“作为工艺品也是不错的,反正也没人看得出来是什么时代的作品。”周怡培两眼冒金币地回答。
“那么那些壁画和雕塑呢?那才是真正的艺术品啊。”艾瑞莎一直念念不忘这个。
“嗯,如果有多的地方的话,搬一些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需要你自己去切割,其他人也不会啊。”周怡培奸诈地骗小朋友干活,“最好都能放上伊佩家族的纹章,这样还能做点广告。”
“也要有一些是金雀花饰章,这样弗朗西斯卡的身份也好慢慢公开。”蒂娅很为这个外甥女考虑地说,其实她只是很想把这个身材已经超过她的小女孩打发出去,省得打击自己的信心。
就这样,艾瑞莎和弗朗西斯卡又磨磨蹭蹭地在修道院住了一个星期,和每个能叫得出名字的修女道别,给每一棵浇过水的植物再浇一遍水,认真地抄写了圣咏的词谱。最后奎宁修女和巴豆神甫商量了一下,特别地组织了一次告别弥撒,授予艾瑞莎和弗朗西斯卡西多会玫瑰戒指,照道理说这是发了永愿的修女和晋升为助理主教的神甫才能获得的身份标志。而现在,应该巴不得所有女人都能留下来坚守神贫、坚贞、服从的修道院明显是要赶着两个家伙走,任谁见了可爱的东西都会停下手里的事情玩一会的,这已经极大地干扰到修女和修士的修炼,苦修院是应该没有笑声的。
当然,艾瑞莎和弗朗西斯卡也不是多么怀念这压抑得像沾湿了水的被子一样的修道院,等到打包好了满满一卡车的箱子,两人招呼也不打地连夜跑掉了。修女嬷嬷们后来陷入了一种无法向圣母请求原谅的困境中,她们不但喜欢上了除神以外的东西,而且还是个女孩。有一些想不开的修女开始精神恍惚,修道院一成不变的生活没有办法释放压力反而不断地积累压力,最终终于有人开始罹患抑郁症。
这种精神疾病布赖就有扩散和加重的趋势,据说八十年代后丰莱特修道院连续有很多修女和修士死于抑郁症。法兰克主教亲自来调查,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只好同意把这座西多会发源地捐赠给当地旅游局。
而这一切的根源,那些偷走了可怜的修女仅剩的快乐的小偷,当时正坐在大卡车的后座上,沿着安静的国家公路向首都进发。
“老爸,那里可以骑马吗?”
“你说新的学校?可以。”
“那么,可以射箭吗?”
“当然可以,弗朗西斯卡,我听说他们还有很厉害的教练。”
“可以,可以化妆吗?”
“可以,女孩子可以做的事情都可以做。”
“可以找男朋友?可以开party?可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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