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到就打不到,反正现在也快进城市了,没有多少野生的动物了。”
“那我们还是练习跳舞吧,要踩准节奏和重音,来。”
“咳,就当是肉球欠了她的吧。”艾瑞莎以一种子债父偿的心态叹了口气,磨磨蹭蹭地穿上那双尖头鞋,站起来。
桑巴舞,比起足球来,更是巴西的国粹。这是一种典型的黑非洲的舞蹈,在融入了南美洲特有的高原文化后,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巴西狂欢节被称为地球上最伟大的表演,桑巴舞女郎艳丽的油彩和永远不停止抖动的腰胯居功至伟。所以,艾瑞莎别的都不用练习了,就是跟着弗朗西斯卡一边到处捣乱,一边扭屁股。
“喂,我说,这不公平!”艾瑞莎把肉球放在肩膀上,两手各抓着一串棉花糖说。
“怎么不公平了?”弗朗西斯卡不喜欢吃棉花糖,不过她对水果的虐恋令人发指,每天都要浪费和她自己一样重的新鲜果子。
“你一挺胸,用惯性甩下来,腰就可以抖个半天,而且腿又长,跨一步就有很长的弧线。我要走同样的距离腰转的圈数肯定要比你多!”艾瑞莎说得这个情况其实和呼拉圈一样,腿长腰高的人占很大优势。
“那又怎么了,这是我的身体,你要是嫉妒的话,找你奶奶给你装两个大水球啊。”
艾瑞莎想到普兰塔珍妮特夫人给那些异装癖男舞者装上的大咪咪,在盛夏的巴西居然都能有寒风刺骨的感觉。“算了吧,我还是练习跳步吧。”
“嗯,也不错,老是像打摆子一样抖看了也挺无聊的,带上点别的动作,有青春活力的桑巴更吸引人不是吗?”弗朗西斯卡似乎被提醒了,也开始拉大动作,“嘿,小个,你别撅屁股跳,弄得像只蛤蟆似的。”
“你,不这么跳我怎么追得上你,啊!混蛋,等等我!”
可惜,这支亚马逊人组成的桑巴舞团并不是里约热内卢十四所桑巴学校下属的舞团,在五个固定的舞蹈场地上没有她们的位置。不过,她们并不在乎,一进到市区,大篷卡车立刻就变成巨大的游行花车。
一些舞者穿着古代胸甲骑兵的马甲,得瑟地调戏印加贵妇,那些脸上画着泪滴的贵妇拼命地扭动腰身,把身上的黄金饰品摇得哗哗直响。也有的花车上表演者代表被抛弃的印加皇帝,向白面神维拉科查控诉掠夺者的残暴。一个个的传说和故事,用摇摆的臀部,轻踏的鞋跟,高耸的帽子,缓缓地讲诉出来,至少带给观众们一些有内容的享受。
弗朗西斯卡因为是半路里通过考试的,所以花车上并没有她要扮演的角色。不过她和艾瑞莎却成为游行队伍里最受欢迎的组合。
“瓜纳拉汁,新鲜的古纳拉汁!”
“番石榴,解渴提神的番石榴!”
“多少钱?不知道,看着给吧,就往那车上扔就行了,我们只管卖,不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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