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径直走进了浴室,洗漱好,就直接关灯睡觉,甚至不用等到拉闸了。残璨睵伤
也许是因为太难过了,也许是因为难受的时候找不到一个倾诉的人的无助,连锦瑟睡得极不安稳。
睡到半夜,半梦半醒的连锦瑟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轻拍着自己的背。
就好像小的时候妈妈哄着她睡觉一般。
“妈妈,妈妈,我好难受啊!妈妈,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啊?他们不让我继续念书,他们要我生孩子,妈妈,我该怎么办啊?”
连锦瑟顿时紧搂着对方的身子,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倾诉着。
不知道哭了多久,连锦瑟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靠在对方怀里,又蹭了蹭说道,
“妈妈——”
下一秒,她就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了。
她握着的手明显比母亲的手大,而且暖和,只是没有母亲那么柔软。
全身跟着一僵,人也跟着清醒了过来。
几乎在清醒过来的同时,她就意识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丢脸而且不可思议的事情。
自己此刻身处听韵楼的卧室里,也就是她和翟家少爷的新房里,而她握着的手是翟家少爷的手。
不但这样,她抱着哭得声嘶力竭,一边哭还一边叫着妈妈,哭诉着自己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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