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要什么?”景荀重复一遍,有些不能理解为何他会突然转移话题。睍莼璩伤
“或者说能给你一个实现任何愿望的机会,你的愿望是什么?”他已经完全收敛起瞬间外露的忧虑,微笑看她。
“最想要的是你,目前的愿望啊……”景荀趴在他胸前微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说点肉麻话转移彼此的情绪比较好:“我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啧,小丫头好强的占有yu!”他捏着她的脸蛋促狭的取笑。
“难道你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吗?”景荀不高兴了:“还有别的人要来分享你?塍”
年良臣听了她的话却微微失神:“没有别人了,只有你,始终只有你一个……”片刻后默默把她抱紧,叹息一声。
他说他只有她,却不说他只属于她,景荀苦笑,有时候很讨厌自己的敏感,像李沁怡那样大大咧咧一点多好?不必为未可知的将来忧虑,想爱就去追,不去考虑是否能天长地久。
不过现在她决定了,跟随自己的心,放纵这一生,沈唐风的死让她看到了生命的脆弱与无常,而景风的母亲给了她飞蛾扑火的勇气栗。
“哎,不会睡着了吧?”抱着她的人半晌没动静,景荀只好从他胸前挣出脑袋。
“……嗯?没有,”只是他勉励保持清醒的神情怎么也掩藏不住了,眉宇间的褶痕以及半垂迷蒙的眼神无不透出倦色。
“啊,菜还没有盛出来,还有一个菜没做呢,很快就好,”他放开她又开始忙碌了:“你先去外面看会儿电视吧。”
“剩下的那个不做了吧,这三个就够吃的了,做那么多也吃不完,”景荀望了一圈,把切好的四季豆端起来往冰箱里放:“这个放一放应该没问题吧?”
话刚说完就听到他咳了一声,接着呸的一声吐掉了什么。
“干嘛呢你?”
“你尝尝这个……”他夹了一筷子刚炒出来的青菜送到她嘴边,满脸期待,一副“真的很好吃你快尝尝”的样子。
景荀头一扭,鄙视的说:“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呢,你刚才尝过了,好吃还会吐出来?”
年良臣哼了一声,斜眼看她:“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闲着没事瞎捣什么乱啊,好好一个青菜炒出来又咸又酸又苦的!靠边站,别碍事!”
“技术不到家还愿别人捣乱,难道那些顶级酒店的厨房都像公共卫生间一样一个厨子一个隔间吗?”景荀把他端出来的四季豆抢过来:“未免不靠谱的你再次搞砸,本大厨决定亲自动手。”
年良臣额头挂了几条黑线,这家伙说话什么时候这么粗俗了:“你还会做菜?”
他狐疑的表情让景荀很不爽:“我不愿意做不代表不会做。”
“对,这只能说明你懒得像猪!”他接的很顺溜。
景荀怒:“哟嗬,长能耐学会反抗了呀?开始上房揭瓦了呀?欠收拾了呀?要造反了呀?”
年良臣一时噎住,瞪着她斜睨着骂人的小模样儿只觉得爱不释手,忍不住在她脸蛋上捏了捏:“是呀是呀,求死,求虐,求调.教,求S.M,景荀大人,欢迎你来蹂.躏我!”
景荀嘴角抽了抽,瞪了他两眼说:“靠边站,别碍事!”
年良臣真就靠边站了站,抱着手臂看她忙活。
“你不知道靠边站的意思是让你该干嘛干嘛去吗?”景荀头也不回的说:“先去沙发躺一会儿吧,吃完饭再去睡。”
“你这是关心我吗?”
“废话。”
“我想看着你。”某人瞬间傲娇了,蹭过去从背后抱着她,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就可以这样放肆的与她亲密,地狱与天堂的落差让他犹如踩在云端,不可思议,没有安全感。
“咳,那什么,给你一次弥补错误的机会,”景荀洗好手说:“这个菜是要做干煸四季豆吗?现在你说我做,这是对你最后的考验,机不可失,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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