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风?
众人面面相觑,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景荀一下子呆住,连耳朵的疼痛都顾不上了,虽然只是姓氏相同,但冥冥之中似乎有种特殊的感觉,在那两个字出口的一瞬,牵动的她血液沸腾。睍莼璩伤
“你再说一遍?”年良臣按住景荀前倾的身体,扯起唇角冷冷的说。
“景风。”云雀老实的重复一遍,微微含笑,他只说自己的名字,对于跟景荀是否有关系却只字不提轹。
他越是不说别人就越想知道,作为路人甲的周维安与白飞飞好奇的抓心挠肝,恨不得将他吊起来好好盘问出祖上十八代姓谁名谁户籍从业,但他们不敢,情报员的身份属于顶级机密,除了安全部的特定人员谁也无法得知,年良臣都没有资格。
景荀的热血沸腾只维持了片刻就消失了,她想起她那传奇一生,最后消失在大火中生死成谜的老爸,小景说他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自己,如果还有别的年谦益不会不知道,怎么不见他有任何表示?
想想也觉得可笑,中国人口十几亿,景姓的难道都是她的兄弟姐妹粑?
心神落回,疼痛也跟着袭来,她捏紧年良臣的手,咬着牙抽筋似的笑:“真巧,我也姓景,也是单字,景荀。”
景风唇角一动,刚要说什么却又止住了,如沐春风的笑意凝了凝,一只手放在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了,这就赶过去。”
等他放下手众人才发现,原来他耳孔处有一块十分可疑的肉色凸起,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似乎这就是他的通讯工具了。
周维安拿下自己耳朵里的耳机瞅了瞅,瞬间觉得自己弱爆了,简直落后了几个世纪。
“抱歉,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们了,景荀,你好好养伤,我……”景风边说边往外走,最后一个字迟疑了半天被他硬生生截住了,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
众人的好奇心没得到满足,皆欲求不满幽怨的望着门口,我什么?他说了这么多话,兴许最后截断的这一句才是最关键的吧?可却被他无情的吞进去了,实在让人失望的很。
“你们觉得他和景荀长得像吗?”白飞飞不死心的说。
周维安仔细回想了一阵,又凑过去盯着景荀猛看:“……似乎……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我也这么觉得……”
“你俩!”年良臣忍无可忍的说:“没事做了吗?清韵会馆不用处理吗?就算不用处理也不用睡觉吗?”
“嗨~~”两人用日语作了回答,拖长的尾音彰显着自己的不满。
白飞飞周维安走后,年良臣就一直瞪着景荀若有所思,而景荀在思索景风后面可能会说的话无果后,决定不再费脑子,失散多年的亲人?未免太扯了些。
“会所里那些人是来杀景风还是我?”她没有耳机,听不到当时年良臣的话,但依照当时的情况也能猜出几分,况且白飞飞还问她是不是刨了人家祖坟。
年良臣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目光有那么几分复杂。
“看来是了,”她仰头望向天花板,起初她以为上次和年良臣一起出现在酒店才引来祸端,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折损了这么多人后依然锲而不舍,除非为了某种非如此不可的原因,不然谁会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
只是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呢?她可不会觉得自己的身世会牵连出绝世秘密、惊天阴谋,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平安无事?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她只是发发牢***,却见年良臣表情怪异,有那么几分挣扎痛楚,又有几分凛冽决然。
他脸上总带着嬉笑怒骂的张扬,何时变得如此婉转多情了?
景荀闭上眼睛,所有人都说年良臣喜欢她,是真的吗?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喜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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