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安排的都是标准的两人间,单身的两人一间,夫妻住一间,年良臣的却是单间,他并不能未卜先知,是动用了关系强硬的顶替了这支团队中一个叫袁东的男人,之所以选袁东,就是看中了此人有点小财,特意交代过订的单间。夹答列伤
宽敞洁净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年良臣并没有立即放下行李,而是习惯性的在房间内仔细见擦了一圈,连犄角旮旯都没放过,但是他做的很隐晦,就像只是在打量房间的布置。
景荀默默看着她,大概知道他这次来是做什么的了。
最后他明锐的眼睛在瞥过一处时闪过一缕光亮,然后把旅行包甩在桌子上,自己则半死不活的往床上一躺。
房间内一时间安静极了,扭头见她还站在门口,对她招了招手:“过来啊,不累吗?休息一下我再下去拿吃的。槊”
此时的他已经可以收敛起那股锐气,明亮的凤眸半敛的斜斜望向她,莫名蕴出几分潋滟水气,斜挑的眼尾,侧躺撑头的姿势,交叠的长腿——太特么撩人了。
要不是从小就在这种熏陶中长大,估计景荀会控制不住的狼性大发扑上去。
哼了一声走过去,却立即被他反扑到在床上抱住了,她立即又推又咬的挣扎反抗,年良臣在她耳边声如蚊呐的说:“别,有摄像头。器”
“我、我知道,”她喘气如牛,咬牙切齿的低吼:“可是……你……是想压死我吗?”
年良臣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半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赶忙退开一些不动了。
景荀喘了口气又听他低声说:“李沁怡就在我们隔壁,我已经给她发短信提醒过了,团队还有我们的人照看,不用担心,现在咱俩已经在一条线上了,你回去反而会害了她。”
“什么时候发的?”景荀诧异,在车上她半睡半醒,年良臣有动作她不会不知道,眨眨眼睛又说:“我现在还能不能反悔?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堕落,我还是有救的,不该放弃治疗,于是就拼命挣扎反抗,而你高大的身材只不过是外强中干,我挣扎中踢中你的那个,然后逃之夭夭?”
“不能!”他脸黑了黑,咬着牙强笑:“外强中干?亏你想得出来,阿荀,你这是在挑衅一个男人的尊严。5”
“你能怎么样?”很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拉我下水的!”
“我还能怎么样。”他意有所指:“你只有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
“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
“好吧,我是故意的,故意拉你下水,再然后故意表演英雄救美。”他哭笑不得的承认,装作不认识人家就不会发现了吗?间谍是干什么的?太天真了。
景荀自然也知道,只是现在真的有点后悔,不该任性的跟来给他添乱,忽然她想到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转头瞪着他:“等等!一会儿该不会真要配合你演一出活春宫吧?搂搂抱抱就算了,我还要献身?”
年良臣挠挠头:“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啊……”
他越说声音越低,好像他有多委屈多勉强似的,景荀没好气的踹他:“谁想啊,我才不想!”
年良臣下楼去弄晚饭,景荀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震懂,支起头找了一圈,不远处一只手机正发出亮光,这是年良臣的,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躺着的时候滑出来了。
拿起手机看了看,上面显示着水鸟两个字,她抽了抽嘴角,打定主意等对方挂掉电话之后一定要翻开电话薄查查她的名字是不是也被储存成了奇怪的备注。
没等到自动结束对方就挂断了,也许不急,她放弃了下楼给他送手机的打算,点开电话薄翻看,咳……这个行为让她有点偷窥别人*的羞耻感。
也许跟他常年在部队有关系,电话薄里只有孤孤单单的十几个名字,她的名字就排在第一位,别多想,这只是因为阿字的发音在二十四字母中排在首位罢了,阿荀,很好,不是奇怪的阿猫阿狗。
瞅了瞅没动静的房门,她做贼心虚的往下翻了翻,基本上都是他的家人亲戚什么的,没别人的号,于是赶紧退出扔回原来的位置,装作没事人一样闭着眼睡觉。
下意识的的回想了一遍刚才看到的号码,总觉得哪里不对,哪里不对呢?闭着眼琢磨了片刻,忽然直起身重新打开他的电话薄,一个一个的看过去,果然没有水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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