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吃,”对面他已经坐下,自己夹起一小块放入口中,眯着眼感慨:“好久没动手了,口味差了一点,不过也总比吃虫子强多了。琊残璩伤”
景荀也刚夹起一块放进口中,鲜嫩香软的口感让她眯起眼睛,但听完最后一句话喉咙一紧,虫子……
她瞬间想到了电视中演的军事训练演习时,为了培养战士的野外生存能力,食物分发的都很少,然后战士饿的受不了只能吃虫子和草根,这货消失的这几天难道就是去参加训练演习了?还……吃了虫子?
她脑补的勾勒出一副年良臣捡起地上不断蠕动的毛毛虫放入口中的画面,只觉得自己口中的肉也变了味道,仿佛流出了异样的汁水,难以下咽。
年良臣抬头就见到她苦着脸几欲作呕的模样,纳闷道:“怎么了?不好吃?不会吧?”
说完端起她面前的盘子闻了闻,没有别的味道啊。
景荀皱眉把口里的东西吞进肚子里,拍开他几乎趴进盘子里的脸,夺回盘子:“走开。”
她并不是多矫情的人,但任谁吃饭的时候想到那画面都好受不了,吃虫子也是需要勇气的。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年良臣抽了抽嘴角,只当是女人的神经天生与男人不一样,不再理她埋头苦吃。
景荀对着窗外碧绿的湖水做了几个深呼吸,打算忘掉刚才的画面继续吃,饥肠辘辘,再那啥的画面也阻止不了想吃东西的yu望,收回目光的一瞬窗口多了两个人。
想来那两人也是路过,看到窗内的她与年良臣也有些意外。
“德月姑姑,常乐姐,你们也来这吃饭啊,”她站起身笑了笑:“这儿的烧烤挺好吃的。”
常德月只点了点头,常乐看了眼她盘子里的鱼说:“这是你做的?”短短的几个字,却不难听出淡淡的嫌弃与轻蔑。
“我做的,”年良臣抬起头,挑起一边的嘴角邪邪的笑:“你要指教一二吗?”
“我不会做烧烤,哪敢指教你啊,不过你可从来都没说过你还有这手艺。”常乐优雅亲和的微笑,眼底却有尴尬阴霾一闪而过。
一直沉默的常德月不动声色的把常乐的表情尽收眼底,这时转头对年良臣道:“良臣,你与常乐是一起玩到大的,今天我给她介绍了个公司里年轻有为的年轻人认识,要不你去给把把关?”
常乐脸色瞬间涨红,变得极不自然,同时又有些期待。
虽然年良臣与景荀最亲近,可十多岁的时候景荀就离开了,这些年陪着他一起成长的是她,她隐约觉得,也许他的玩世不恭之下掩藏的是如刀锋一般摄人心魄的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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