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刚才就来气,那个女人死死的挡住他不让进,非要通报一下,那瘦弱的身板别看弱不禁风,凛然的架势跟自己越过雷池一步就要跟自己干上一架似的。他也就是有不打女人的宗旨,不然几下还不把她撂倒。
乔以申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冷然道,“别想了,你打不过她。”
林泽瞬间竖起眉毛,头上要有帽子肯定瞬间被顶起来,他大声道,“笑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就被林老头逼着练身手,这么多年了我还打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乔以申鄙夷的看他,说,“你认真练过么?三脚猫的本事也值当的拿出来显摆!”
“三脚猫我也是个男人,那个把胸切了也还是个女人,自古男人压女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女人,还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乔以申摇摇头,这算是那个年代的理论,敢情林泽呆在开放的美国,这思想还呆在中国的封建时代。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乔以申冷冷的想,那沈歌那模样的岂不是不是女人。他也就看她初见沈海波的时候眼眶湿润过,其余时候没不是对他横鼻子竖眼睛的,闹?是闹过,昨晚不就是跟他闹成这样?17652213
脑海里瞬间就冒出她仇恨的目光,心倏地不舒服起来。
林泽看他没说话,以为他认可了,得意的笑,“怎么,同意我说的吧。”
乔以申回神,按下心里的情绪,抽出支烟,递给林泽一只,道,“屁!”
林泽看他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别的女人那里受憋的,扑哧一声乐了,叼着烟,声音痞痞的,说,“看样子你是在哪个女人那里吃了闭门羹了吧。”
乔以申直接反驳,说,“你是刚从温柔乡里出来?”
林泽狠狠抽了口烟,忽略他的话,喷云吐雾的眯起了眼,“我说,老乔,你也该再找个女人了,解决生理需要啊。”
乔以申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至始至终他就不同意自己和薛昭离婚,在他眼里这样温柔能持家的女子不好找,而且她掏心掏肺的对他,他干的这事有些混蛋。老早林泽就吼他说,“你他妈的就是找个发泄生理需要的工具吧,妈的你去找个妓/女不得了,祸害那样一个女孩子干什么!”
的确,这件事他是没理,可这也不是林泽时时放在口上来找他茬用的武器。他眼神暗了下来,声音有些冷,道,“怎么,你常常去找?”
“混蛋!”林泽一下子站起身揪住了他的领子,见乔以申颇为冰冷的眼神心下一颤,慢慢缓口气冷静冷静又坐下来。
他瞪了乔以申一眼,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说,“我有事跟你说。”
沈歌最后妥协了,想了许久还是准备下班去医院,打个吊瓶的话,一来自己不用再受折磨,二来回家露西也能放过她别再在耳边碎碎念。
她叹口气,摇晃着向外走,到了公交站牌前,乍见乔以申和林泽坐在车里飞驰而过,乔以申的脸色极其不好,那冷漠的气息似乎方圆几百里都能让人感觉到,跟谁欠了他二百块钱似的。
林泽的表情也不是以往嘻嘻哈哈不正经的模样,坐在车里目视前方。经过沈歌身边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乔以申的目光朝这边扫过,冰冷刺骨。
心的某一处瞬间传来剧烈的疼痛,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瘫软在那里,头,疼痛欲裂。沈歌晃晃脑袋,忽然不想回家了。转身又回到警局,她抓住了正要离开的凯西,犹豫了许久。
凯西一愣,看她不正常的脸色担心道,“怎么了?是不是还很难受?”
她早就看出了沈歌在发烧,可她却还一门心思的骗她。胳膊上是沈歌灼热的手,似乎要烧入她的血脉,凯西终于镇定不了了,拉着她就走。
“不行,我带你去医院。”
“凯西……”
“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等在医院打完吊瓶你住我家。”
沈歌心里一动,眼眶有些酸涩,这次狠狠的点点头。
晚上沈歌给露西打了个电话回去,电话里露西焦急的问这问那,生涩的语言听得沈歌十分吃力,但是心里的那一处暖暖的,她温柔的回应道,“好好好,我一定好好休息,有事情一定通知你。”
露西埋怨道,“你看你不回来,就剩我一个人,乔先生今天也打来电话不回来了,我准备好一桌子的菜,这下都浪费了。”
沈歌心下一顿,看来乔以申本来就没想回来。有些懊恼,早知道这样她也就没必要再麻烦凯西,想到这里她叹口气。
露西以为她多想,赶紧的安慰道,“乔先生让我多做你喜欢吃的菜,让你好好的照顾自己!”
他知道?
沈歌心里一动,问道,“他怎么知道我生病的?”
说到这里她瞬间明白过来,傻啊,露西肯定她前脚刚走后脚就告诉乔以申了。想起中午丽萨那异样的举动,她心里像是噎了千万颗的石头,满满的难受。
露西那边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笑道,“您看乔先生还是很关心你的。”
“露西”沈歌打断她,无力的说道,“我累了,马上就休息,我们明天再说吧。”
露西那边马上反应过来,连声应着,“好的好的,你好好的休息,赶紧挂断吧。”
沈歌点点头,想起她看不见,就嗯了一声,按了红色键。
她站在凯西家的阳台上,这是个二楼小别墅,往下看可以看到凯西偶尔有些闲情种植的一些蔬菜,在暖光下泛着健康的光。
凯西走过来,手里捧着杯牛奶,递给沈歌,趴在栏杆上往下看,说,“等这些长好了,你可要过来给我做菜吃,都说熟菜才好,我也不会折腾。”
沈歌闻着奶香,笑笑说,“好,你可别嫌弃我的手艺不好。”
说完她愣了一下,这句话那样的熟悉,那晚在乔以申家她就是这么说的,还把乔以申折腾的不轻。不过那晚她尾随乔以申回去,桌上的饭菜已经被乔以申吃了大半,而他做的却大都没动。
乔以申那时候无奈地说,“我怕坏掉的菜明天坏得更厉害。”
沈歌那时候没当回事,或许说经过那场谈判她也没什么心情管他如何,点点头就进了他安排的客房。
现在想起,沈歌霎时有不知名的感觉袭上心头。她摇摇头,甩掉异样的情绪又对凯西说,“凯西,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哪有。”凯西皱眉,“你那个好友不是走了么,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没什么依靠,生病就得有个人在这里照顾着。”
沈歌咬咬唇点点头。凯西没听见她在和谁打电话,可能认为她在和家人聊天,她知道隐瞒着她不好,但这样的事毕竟难以启齿。
沈歌还是选择了缄默。
凯西拍拍她的肩膀,拿过她手上的空杯子温柔道,“晚了,早点睡觉吧。”
“嗯。”
整整一晚沈歌辗转难眠,她一早就起来,为凯西准备好早餐就出门了。今天凯西休假,她一人坐了凯西告知的公交,辗转多次到达警局。
乔以申还是一天没有露头,沈歌想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烦。中间休息的功夫她给陈文娟打了电话,故意清了嗓子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她问,“妈,爸爸那边身体怎么样了。”
也许是因为国际长途,陈文娟的声音显得十分遥远,她说,“嗯,你爸爸好多了,就是想你。”
“那我爸的事……”
“那个律师来这里好几趟了,是个好人。他承诺肯定会努力帮你爸爸的。”
沈歌心里没底,问,“那有没有说我爸最少能几年?”
陈文娟这里顿了下,叹口气,说,“他没有给准信,毕竟这也是机密的事,而且也和那些有名的上级领导脱不开,这事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是人家领导们的禁忌,咱真是麻烦了人家,你可得好好谢谢乔先生。”
沈歌这边支吾着说着是。
陈文娟又说,“你爸开庭审理可能是在下半年了,牵扯的多,时间也就长。这边的事你别管的太多,安心在那边上班,如果实在坚持不住就回来,在这里还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么?”
“妈……您又说这事。”沈歌皱皱眉头。
“还不是不放心你。”陈文娟声音有些沙哑,说,“郑赟也不在你身边,你一人孤身在外的,我真怕有个万一。”
“没事的……”
“郑赟也是个好孩子,为咱家前前后后跑了好些趟,我也知道人家家长不想他和咱家有牵扯,闹了好几次,可郑赟倔啊,就是不听。小歌,你看你辜负了……”
“妈,您别说了。”沈歌打断她,心里莫名的烦躁。她知道这些,陈文娟说的越多她心里就越难受,想了许久,她说,“妈,有空你也劝劝他,为了我们离间他们家的关系不好。”
“你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是说这个理……”陈文娟那边有些激动,说,“自小到大我就看出了郑赟的心思,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是……您的理就是我不识好人心,我没眼色。可这事您应该知道不能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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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又快到周末,周末愉快,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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