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摇头,掰着他的手往下拽。
乔以申眼中全是戏谑,和她抗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非洲难民,非洲难民。”
沈歌狠狠白他一眼,咕嘟一声咽下去了,等他松开手就直接奔向洗手间漱口。整间屋子都是她干呕的声音,逗得乔以申哈哈大笑。
他起身上前,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看她,说,“沈歌,这叫粒粒皆辛苦。”
沈歌一顿,他这是讽刺她?吃她顿饭,粒粒皆辛苦?她猛然就不乐意了,扭身眼睛瞪的铜铃大,只是此刻眼里没了以往的敌意,乍看像是带着娇嗔。
她说,“乔sir,我好心好意用做饭聊表谢意,你不带这样的啊。”
乔以申笑,“我也没说什么啊,你的好心我也没当驴肝肺。”静静站了一会儿,他直起身掳起袖子。
“得,还是我来吧。”
沈歌怒视着他,嘟囔,“敢情您老会啊,还在这里耍我这没几斤几两厨艺的人。”
乔以申也没法子,耸耸肩,“我只是不想拿蹩脚的厨艺来灭了我的威风,结果发现在你面前我还是跌不下面的。这还真是得谢谢你。”
那里头的嘲讽沈歌怎么听不出来,于是扬扬下巴对着那桌的饭,为难他,“那那些不能浪费了吧,你可是领袖,起带头作用的,放民众粮食于不顾,天理不容,再说了,你拿什么做?”
乔以申拿着锅铲转身,高大的身躯围着围裙有些滑稽,他扬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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