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策从衣柜里翻出两套衣衫,一套是他平日里常穿的,一套是以前他去山野游玩时穿的粗布衣。
他将常服送进帷帐,低声道:“噜噜,你把这套穿上。”
他已经跟她讲过了,这样偷偷溜出来不好,更不能让林员外知道她在他这里住了两个晚上的事。所以,他要把她送到梅园,装成她因为不想学规矩离家出走,不知为何就跑到了裴家梅园,然后碰巧被他发现了。至于衣服,就说她出门时穿的那j□j-脏了,她偷了花农的衣服穿,把脏的扔掉了。
但这件事有个很大的漏洞。
噜噜出门时是只猫,根本没有穿衣裳。
这就看她的两个丫鬟是否细心到记住她所有衣服的地步了。好在,大小姐能安然无恙地回去就是一件喜事,她们应该没有心思去想一套衣裳,况且正常情况下,谁会想到噜噜没穿衣服就出门?当然,就算丫鬟真的提起了,噜噜只要装糊涂,蒙混过关的把握也是很大的。
帷帐里,噜噜接过衣裳,慢吞吞穿好,起身往外走。
可裴策的裤子于她而言太长了,刚掀开帷帐,她就踩到了拖拉的裤腿,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朝前摔去。
裴策就在外面等着她,听到动静,反身一伸手,就将人抱了个满怀。
“喵……”噜噜扑在他怀里,短暂的心惊过后,仰头朝他笑。
裴策无奈地将她抱回床上,半蹲在床前,细心替她挽裤腿,“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山里野猫养大的,看你这娇气样,怎么可能一个人在山里过那么多年?”
“为什么不可能啊?”噜噜低头看他,故意用另一只小脚丫去碰他的手。
裴策挽好那边裤腿,一把抓住她的小脚搭在膝盖上,轻轻抚摸她光滑的小腿,“真要是在山上过那么多年,你早就晒成黑猴儿了,哪有这么水嫩嫩的脸蛋和手脚?”
噜噜被他摸得痒痒,想要把腿收回来。裴策自然不肯,大手越来越往里探,摸到大腿根时,噜噜痒的受不了,喵呜叫着朝后倒了下去。裴策心头火热,顺势追上去压着她,不甘心地揉她的胸口:“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她是他的白猫,不是那些刻板守礼的大家闺秀,她都帮他舔过了含过了,两人也有过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他没有必要在她面前守规矩。若不是要解决父亲那一边,要改变林员外招赘的决定,又害怕她不小心有孕了,美人在怀,他才不愿意憋着自己。
“什么叫要我?”噜噜喘着气问。他的手好大,握着她揉来揉去的,她一点力气都没了。
“以后你就知道了,乖乖在这儿等着,不许说话。”裴策压下燥热的悸动,亲亲她的小嘴儿,大步出去了。噜噜浑身无力,眨着眼睛望着他的背影,为身体的异样感觉而迷茫。
那边青墨睡得正香,大半夜的被裴策叫起来,他衣裳没穿好就跑了出去,“少爷,出啥事了?”
裴策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去备马车,直接牵到上房门口,我要去梅园。”
青墨揉揉眼睛,有些无奈地劝道:“少爷,还有一个多时辰天才亮呢,咱们……”
“我让你去你就去。”裴策淡淡地道,转身时才解释了一句:“我刚刚梦到梅园走水了,虽然是梦,可我心里不安。你快去准备吧,轻点动作,别惊到旁人。”
“是,少爷,我这就去。”青墨现在算是彻底醒了。少爷不是没事找事爱折腾人的性子,说不定梅园真出了事呢。目送少爷离开,他闪身回屋,利落地穿好衣裳,带上门小跑着朝马棚赶去,很快就把马车牵到了上房门口。车前车后总共挂了四个大红灯笼,就着天上的明月,赶夜路绝没有问题。
裴策找个借口将他支开了一会儿,趁机将噜噜抱上马车,等青墨回来后,直接吩咐他出发。
马车慢慢地驶出裴府,马蹄声轻,并没有惊动任何人。青墨坐在车前头,出门时习惯地左右看了一眼,本以为没人,却没想到在林府门前瞥见一个人影。可惜那人蹲在墙根下,又隔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楚。
大概是无家可归的乞丐或流浪汉吧,青墨心中猜测道,却也没有多想,口上轻喝,驾着马车朝相反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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