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车子在距离茶馆很远的地方,保镖见方小艇祖孙都累得够呛,尤其是方小艇,醒来后说不定会腰酸腿痛的,倒不如趁他们睡着时提前把车子开过来,到时候出了茶馆就能上车了。
反正现在春节期间,外面大街上到处是维持秩序的警员(每逢重大节日,警员是最累的一批人了,向他们致敬!)安全应该没啥问题,留下一个人在这儿足够了。
留下保护方小艇这个保镖,和方小艇同姓,今年才二十五岁,就已经算是警备局的老人了。
方小艇祖孙俩可以安心休息会,但小方却不能,半掩着房门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份报纸翻阅起来。
十几分钟后,小方忽然感觉肚子不舒服,有心想去方便一下,却怕自己不在的时间会发生什么意外,就拿出电话给同伴大刘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过来。
大刘告诉小方,现在外面路上拥塞的厉害,他的车子被堵在半路了。
像小方这种高等级的保镖,可以忍受任何痛苦,但内急——尤其是肚子呼噜噜的难受,还真是无法忍受。
出门左右看了看,一切正常,小方觉得在他去方便的这点时间内,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咬了咬牙快步走向了洗手间那边。
洗手间的门刚关上,两个打扮很潮流的年轻人,从楼梯上来到了走廊中。
两个人走在长长的走廊中,每走过一个包厢都会查看下上面的数字,经过方小艇祖孙俩的包厢门前时,他们停顿了下,接着又向前走去,一直来到了走廊尽头的窗口。
其中一个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后低声问道:“确定目标来了三生缘茶室?”
手机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半小时前就进去了。”
这个人皱了下眉头:“今天茶馆的客人不多,我问过前台服务生了,只有二楼的203,205,209,三楼的303和310,二楼的已经查看过了,三个包厢内只有两个有客人,一个是空的,现在我们在三楼。”
手机中那个女人说:“那就查看三楼。”
这个人又说:“可服务生也说了,三楼的两个包厢客人中,是两个青年男子,和一个妇女带着个小孩……”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中那个女人就不耐烦的说:“大头,你啰嗦什么呢?不就是让你们给那个人带个话吗,又不是让你们做其他事,就算进错了房间,最多也就是说句对不起。你们如果连这点事都做不好,那就干脆卷铺盖回家得了!”
听出女人生气后,叫大头的年轻人连忙说:“好,好,我知道了,马上照做。”
“麻痹的,小表子,不就仗着和郝少上了炕吗,敢和哥们撒脾气,靠。”
大头扣掉电话后,低声骂了句,对同伴说:“星子,去那俩房间看看。”
星子学着鬼子模样耸了耸肩,很潇洒的嗤笑一声说:“大头,不是我说你,你小子这是自找的,咱哥们在京华这块有郝少庇护着,还用这样小心?赶紧的,忙完了后我还得去小红那儿,这几天没见了,心里憋得慌。”
“靠,你丫的就三秒钟完事的主,每次小红出来后都一脸幽怨的模样,还好意思的说这些。”
“丫的,你说什么呢?初一晚上咱们在大街上拦住的那个娘们,你不是刚掏出来,就特么的搞人家皮股上了?”
“滚,哥们那是不想偶尔一次失手。你信不信?如果再碰到那样的漂亮娘们,哥们准能让她欲罢不能。”
俩年轻人向回诋毁着,重新来到了对门的两个包厢前。
大头抬手在303门板上敲了几下,不等里面传出声音就推开了门:“嗨,哥们别慌,丫……靠,没人啊。”
扭头和星子对望了一眼,大头骂道:“可就奇怪了,今天总共五个包厢,两个里面没人了,都特么的去哪儿了?”
“谁知道呢,也许去找你的小花了吧。”
星子嘿嘿笑着,转身来到对面的310包厢面前,也没有敲门,试着推了一下,房门就开了,刚要说什么,眼睛一亮看向了沙发上。
包厢内的两组沙发上,一边躺着个孩子,另外一边却躺着少妇,两个人都睡着了。
少妇看起来也就是三十五六岁,正处于女人最成熟的黄金年龄段,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羊毛衫,下面是一条黑色裤子,棕色的高跟半高筒马靴并排在沙发前,一双穿着黑色袜子的小脚并拢着搁在沙发帮上。
按照星子的话来说,就是少妇的身材很正,腰细腿长皮股圆,尤其是藏在羊毛衫下面的那对孩子干粮,微微起伏着散发出让他口干舌燥的心烦。
最关键的是,这个少妇的盘子(脸蛋)很正点,既精致又雍容,一看就是那种特有钱的阔太太——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在摆出当前不设防的姿势时,总能轻易勾起男人最原始的罪恶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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