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侍女小心的为她提起拽地的裙摆,采平撑着手中的油伞:“新娘子啊,就该待在新房里才对。睍莼璩伤若是在长安,哪有新娘子出来应对宾客的呢?”
雪雁整整裙裾:“咱既来了逻些城就得入乡随俗了。”她说着,却发现不见狼头的身影:“狼头呢?”
龚星作礼道:“他今日喝了不少酒,独自策马出了城。”
她蹙眉:“这狼头是越发没规矩了。”
采平笑道:“狼头素来不羁惯了的,今儿是殿下大喜的日子,就不要跟他生气了。”
龚星也在旁笑道:“由他去吧,他这性子哪肯受规矩的约束。”
她边行边道:“无规矩不成方圆,人活在这世上,哪能是完全自由的?谁人不是被这样那样的规矩所束缚。”
她说着,不经意的抬头看了龚星一眼,却看到龚星胳膊上一大片血迹,衣衫上也破了一道大口子。她不禁顿停了脚步:“你受了伤?”
龚星目光躲闪:“没有。”
“你是何时受的伤?”雪雁盯着他的伤口:“血流得这样多,还逞!你与谁交手了?”
龚星不以为然的笑笑:“狼阔早早策马出城时,卑职自觉不妥,便出手相阻,被他的剑挑了下。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只是可惜殿下为卑职亲手缝制的这身衣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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