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是易醉体质,不过,不知为何,即便两罐啤酒下去,她仍旧没有一点醉意。
倒是花锦,喝多了,开始絮絮叨叨了起来。
或许是喝得上头的缘故,前后说话,语无伦次,没什么连贯性,但是梁音听得很认真。
从童年,到后来进入演艺圈,他的喜怒哀乐,就这么絮絮叨叨的,没头没尾地随口说来。
后来,渐渐的,花锦越说,眼皮越重了,慢慢的,就靠在梁音的肩膀上睡着了。
梁音靠在沙发上,而花锦就靠在她的肩膀上,肩头一侧的沉重,竟令她莫名得感觉平静。
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动了一下,将花锦给惊醒了。
于是,她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就这么保持着,困了,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凌晨,黎明时分。
花锦被冻醒了。
尽管房间里开着暖气,只是,等到黎明的时候,浓寒露重,天气更凉了几分,他穿的比较单薄,加上酒也醒了,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望向窗外,天边已是微微鱼肚白。
他感觉自己靠在什么人的肩膀上,抬起头,却见梁音闭着眼睛,就坐在沙发上,任凭他靠在肩头,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茶几上,啤酒罐东倒西歪。
花锦有些怪别扭的。
总感觉,靠在她的肩膀上,自己一个大男人,好似小鸟依人一样!
他轻轻地推醒了她。
“喂!”
梁音一下子醒了,她睡觉原本就睡意不深,一推就醒了。
只是,一醒过来,便明显感觉自己一侧的肩膀,感觉酸痛得快塌下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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