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心想要养好伤口,便不能太肆意妄为了,凡事小心翼翼,避免牵动伤口。
福伯原本说要请护工的,顾景莲却说不用,问其原因,他却什么都不说。
直到半夜路过房间,透过门缝,福伯看到顾景莲抱着楚荷翻身,这才猛不丁明白过来,原来老爷这是担心护工笨手笨脚的,要亲自照顾呢!
顾景莲平常的时候,十指不沾阳春水,除了工作和顾氏的事,其余方面,像极了甩手掌柜,不怎么问心。
莫说是照顾一个伤号,就是让他去洗个碗,都摸不着头脑。
他不干活,也没这样伺候过一个人,只是楚荷卧床的这半个月,一直都是顾景莲在照顾。
楚荷也吃惊极了。
她没有想到,从北非回来,顾景莲好像变了许多。
即便,对着她时,仍旧是往常一般的傲娇高冷面孔,然而,有求必应,甚至是洗脸,削苹果,顾景莲也尝试着自己动手。
可怕的是,照顾人方面,其他不行,唯独削苹果,他竟然用军用匕首,翻着花样削,皮都不会断。
太彪悍了!
也算让她开了一回眼界。
……
顾景莲让福伯去调查一件事。
福伯还以为什么事,却没有想到,顾景莲让他去调查慕雅哲儿子,云天佑的事。
“老爷,你为何忽然要打听这个孩子的事?”
“怎么?”
“这孩子……”
福伯说着,却是叹息了一声,“这孩子简直就是云诗诗的一块心病啊!”
“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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