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8点半了,考生们6续通过检查,走进考场。≧ ≧
今天上午考语文,廖枫在第十八考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坐了下来,前面的座位还没有人,后面座位是一位看起比较老实的仁兄,随便和他聊了几句,脑袋四处张望着,都是一些生面孔,看起来是外校的学生吧,忽然考生一阵骚动,廖枫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转头朝门口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女子,穿着一身浅黄色齐膝连衣裙,盈盈一握的***,丰满的臀部左右扭动着,高耸的胸部,只恨不得暴衣而出,天使般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凌厉又不可欺犯的眼神,让人看的血脉喷张。
廖枫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位女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廖枫曾经深爱过的女孩,杜月月,廖枫曾疯狂的追求过她,却被她无情又狠狠的拒绝了,只记得当时她轻蔑地说了一句:“就你这样的末等残废,也配追求我?等你自己哪天有了足可自傲的资本,也许我会考虑考虑,现在嘛,你就少来打扰我,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可能接受你!”这话一直被埋藏在廖枫的心里,成为心底永远的痛,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廖枫想起那一幕情景,忍不住楸心般的难受。
杜月月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不经意一抬头,看见廖枫眼神复杂的盯着自己,那眼神包含了痛苦,委屈,辛酸,杜月月看得心中一颤,心中的一根弦被轻轻的拨动了,心想这是什么样的男孩啊,怎么眼神那么沧桑,看来我当初伤他太深了,对不起了,为了让你彻底死心,我只能那样做,杜月月也不再多想,朝廖枫笑了一笑。
廖枫看杜月月朝自己笑了,暗自苦笑着,也机械性的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杜月月轻轻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正好坐在廖枫前排,感受着背后的目光,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廖枫看着杜月月在前排坐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暗自道,廖枫,你行的!别气馁!忙把脑海中复杂的念头甩出,全身心的应付接下来的人生大考。
8点4o分,两名监考教师抱着一叠密封的是试题袋走了进来,清点了人数,开始检查每位考生的工具,走到廖枫身边,一名监考老师看见他耳朵里戴着类似作弊器的工具,于是问道:“这位同学,你耳朵里戴的是什么?”
考场里的学生齐刷刷的望向廖枫。
“老师,我耳朵不好,这是助听器,还有,这是yT中学陈校长开的证明,你看一下!”廖枫忍受着周围惊讶的目光,被人当残疾人看着,任谁心里也不好受,看什么看,以后有你们惊讶的!
“老师,我可以证明!他和我是同校的!他耳朵不好的事情,我们学校基本都知道!”杜月月这时候也转过头来对监考老师说道。
廖枫吃惊的看着杜月月,她眼里的怜悯看得廖枫心里忍不住一阵辛酸,自卑。
“好了,没事,同学,你可以戴着,没问题。”监考老师检查了助听器和证明后,递回给廖枫。
8点5o分,开始卷。
廖枫一拿到卷子,就迫不及待的翻阅了起来,看到最后的作文题目,仍然是以“忘记与铭记”为话题写一篇作文,廖枫松了一口气,还好,历史并没有因为我这只蝴蝶的到来而生改变,接着又翻阅了下其它的题,凭着自己强的记忆力,感觉这些题问题不大。
“现在,考生开始答题!”广播里传出考生答题的信号。
一听可以答卷了,廖枫立即飞快的动起笔,每做到一个题目,脑海也不住的在转动,有如闲庭信步,游刃有余。
三十分钟不到,廖枫只剩下作文没写了,呼的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搜索着脑海里的优美文字以及历史典故,一分钟后,廖枫睁开眼睛,开始健笔如飞的写道:
“席慕容说:‘生命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我们都是那个过河的人。’生命之河的左岸是忘记,在生命之河的右岸是铭记。我们乘坐着各自独有的船在左岸与右岸穿梭,才知道——忘记该忘记的,铭记该铭记的。
行走在人生路上,我们笑看窗外花开花落、叶枯叶落,静观天外云卷云舒、风停风起。在路上,我们经历着太多太多悲喜交集的事,在生命之河的航行过程之中,我们学会了忘记该忘记的悲欢之事,学会了铭记该铭记的点点滴滴。
东坡披仰天大呼‘大江东去’,他面临的那些烦心琐事顷刻之间沉入滚滚波涛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壮阔的滔滔江水让东坡选择忘记,忘记那些失意、悲伤,忘记那些仕途的不得意。陶潜伴着‘庄生晓梦迷蝴蝶’的翩翩起舞的蝴蝶在东蓠之下悠然采菊。面对南山,渊明选择忘记,忘记那些官场的丑恶,忘记自己遇到的所有不快,这是心灵的选择,这是过河人在“河”的两岸所做出的明智的选择,这更是明智的‘摆渡’。。。。(纯属虚构,以下省略若干字)”
十分钟后,最后的作文也完成了,廖枫放下笔,看了下周围,只见那些考生仍然在冥思苦想着,暗自得意,哈哈,不是哥吹,这小case实在是不在话下。望着前面的倩影,廖枫忍不住一阵唏嘘,罢了,顺其自然吧!
廖枫呆在座位上,实在无聊得没事干,反正也快一个小时了,到一个小时后再交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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