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己家儿子把对头家的女儿给间接砸晕了,司徒煊的父亲司徒青善心里偷着乐了好一会的。≧
可是这几天他正好被夏家给横拦走了一单生意,传了出去,怕别人说他是因为生意做不过人家,就让自己儿子找人家女儿的麻烦。
这事怎么说都是脸面无光的事情,故而才把司徒煊给罚了一通,并且带着司徒煊亲自上夏家登门道歉。既然去了夏家,自然也不能落下了余家。虽然余家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可是他也不想让别人说他处事不公。
所以才会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余招娣感觉面前人影一晃,香喷喷热呼呼的白面馒头瞬间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青蓝色的绸缎花锦衫,无论是样式还是材质都是上乘。
这料子她认得,去年她大哥从参单县里回来的时候曾带回来了一匹,说是他途经参单县的时候现的一个作坊里织出来的,虽然那个作坊并不大,可是生产的这些绸缎锦却颜色鲜艳很是漂亮,质量更是上乘。他觉得在卞城一定能受欢迎,便想回来与父亲夏青澜商议把这些锦绸引进卞城来卖的事情。
谁知道司徒青善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个消息,抢先一步把那家作坊织出来的锦绸都给订了。为了这事,夏青澜几天都没吃好饭。像早些时候,这种绸缎花锦出了几款新的花色,很是漂亮,她有心想要买点来做衣裳,却怕惹得夏青澜不快而忍了下来。
不过眼下,这华美的锦绸却不如那白面馒头来好看。被挡了视线的余招娣不悦的轻皱了下眉头,她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下是谁挡了她的视线,就把头轻轻往旁边一侧,重又盯上了那白面馒头。
司徒煊一愣,有点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张明海,在他的眼里同样看到了奇怪的神色。他不信邪的又往她面前一站,这次他站近了几分,可余招娣仍是把视线给转移了。
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余招娣终于抬起了头看向司徒煊。
司徒煊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就在他准备她一贴过来他就要好好奚落她一番的时候,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丢下一句“无聊!”就推开他往城东跑去了。
留下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司徒煊,和被惊得魂不附体的张明海两人愣愣的站在凉亭里。
这个余招娣,哪次见了司徒煊不是像蜜蜂见了花似的使劲往上贴,跟副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今天正主主动接近她,竟然被她无视到这种地步。张明海揉了揉眼睛,想着,自己莫不是看错了,那人其实根本就不是余招娣?
他默默的走到司徒煊身边,提了提手里的东西,问道,“公子,我们还去余家吗?”
司徒煊横了他一眼,“去什么去,找地方吃东西去。”
余招娣边往夏家跑,边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司徒青善的儿子司徒煊她自然认得。司徒家不像他们夏家,人丁兴旺。司徒青善三十五岁才得了司徒煊这个儿子,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他府上就再也没有传出过什么喜讯。
对此,夏澜海一直都说这是当年司徒岚岳背叛他们夏家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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