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大丫见永祥还没来。心里骂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需要他时,他端个臭架子,不需要他时,他像狗一样趴你脚前脚后。
一个上午,大丫都没敢坐凳子。屁股上烂肉,一沾到硬东西疼痛难忍。一点做事情心情也没有。腿站酸了,只好合扑趴桌上,像癞蛤蟆似屁股朝天歇着。她现感到脚胀,就像穿了一双三寸大小脚布鞋,又夹胀,又痒痛。
“吱哑!”一声,一缕阳光从门外强烈地挤进幽暗仓库。
“大丫,怎么不点灯”永祥见仓库里黑漆马虎,小声地问。
“你想让全天下人,都晓得你凡永祥偷人吗?”大丫没好气地回答道。
“姑奶奶,昨晚没挖到地雷,骚火又上来了那是你男人毛选学得不好,一点为人民服务精神都没有。”永祥不正经地说着。
“学你个死人头!昨晚差点没让狗子给打死。”大丫抱怨说。
“狗子回来了,发现了我们事”永祥慌张起来。这家伙还真是属狗,鼻子怎么这么灵?和大丫睡觉毕竟不是一件正大光明事。狗子过去还是他儿时好朋友。
朋友妻不可欺,这个伦理道德他明白。现人家狗子是把你永祥当成阶级敌人,按**话来来说:凡是敌人拥护,我们就要反对;凡是敌人反对,我们就要拥护。睡狗子女人,对他来说多是从政治因素上考虑,有一种寻求政治上释放和满足。
进厂后,大丫从城里来师傅嘴中,听了不少关于爱情之类事情。这些师傅有一个专用名称词,叫做星期天工程师。意思是说,每到星期天这些师傅从城里到乡办工厂来做技术指导,帮助农村人搞队办企业。开始时,偷偷摸摸。后来,国家有了政策,允许城乡联姻对口支持。
一些城里退了休师傅,凭手中技术正大光明到乡下干活挣钱。钱是拿了,但单身外孤独是靠钱消除不了。不干活时,他们也时常讲讲那个地方事。到底是城里人,讲很文明,很美丽,很浪漫,很让人憧憬。从他们嘴里,大丫对过去只图生存,只顾发泄婚姻,有了认识。
生活富足安定了,她渴求感情上寄托,生理上慰藉。前者狗子能够给予她,后者永祥能够满足她。她常常幻想,这两个男人如能变成一个男人该多好啊。她觉得自己把整个身心都给了这两个男人。
此时,她想试探试探永祥是否对她真心,于是假装道“发现了!狗子把我屁股都打烂了。”
“让我看看,伤到骨头没有”永祥见大丫为偷情之事挨打,心里充满歉意。
他一直认为政治斗争和养家糊口,那都是男人们事,女人们充其量是把胡椒面,起到调剂味道作用。对女人他还是用世俗眼光去看待,把她们放弱者地位,同情地位,受支配地位。
“看!顶个屁用,狗子要把我往死里整。”大丫怨恨道。她恨永祥为什么没有狗子那样政治前程?她恨狗子为什么没有永祥这样令女人多情血肉身躯?为什么自己爱男人却要由两个肉身来组合?她叹息自己命苦。
“他敢!要杀要剐,这罪名我一人担着,不关你大丫事。男女间事没有让女人一个人扛道理。走!找狗子说理去,三堂六面把话摊开来。”永祥说着拉起这个女人要去找她男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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