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富脸上没有半点笑话,胖乎乎的脸紧绷着。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最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夕然踢了仇富一脚,眼睛停留在许飞兰的脸上。一边手舞足蹈,一边用征求意见的口气问,“…二姐,我可不可以跟着晕过去?”
妈呀!太不靠谱了。此时的她已经乱了阵脚,哪里还有空在乎顾北的冷嘲热讽。她打从心里觉得,她那个便宜爹这回是故意针对她的…
“晕吧!反正别人不会把你的这个举动当成反对抗议,只会把它当为是夫唱妇随。”许飞兰笑容惨烈,语言极其富有杀伤力…
许夕然不知是被他的话伤到还是被残酷的事实打击到,摇晃着脑袋两眼晕眩的倒在了地上…
夜里冷风袭袭,滚起地上的树叶扑面迎风而来。冷冷清清的大街小巷上远远的传来敲罗打更的声音。
声音由远而近。灯笼中的烛火从打更之人的手中发出微弱的光芒,但依稀可以照清前面的道理…
经过许府的时候,那个人特意扯开嗓子说了两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话音刚落,又敲了两下鼓。
许府的某一间房间里。屋内的焟烛光倒影在白色的窗户纸上,里面的三人身影映在上面。
许夕然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痛苦万分地揪了揪头上的发,最后将阿环辛辛苦苦给她梳理好的头发弄成了鸡窝头。
看着自己的心血白白毁在自家小姐的手中,她心情黯然神伤地抱怨,“三小姐,你看你,又把头发给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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