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你——这是什么意思?”面对如此局势,锦烜表情丝毫未变,一动也不动地端坐在椅子上。
“还用我说吗?锦烜,我为洪帮做牛做马了十几年,为你干爹出生入死,立下多少功绩,好不容易等他升天,谁知他居然指派你为继承人,你以为帮中兄弟会甘心,你以为我会眼睁睁就这样看著你安稳的坐在老大的位置上?”
闫枭面目狰狞地吼道,一把掏出怀中的枪,指著锦烜的脑门。
与此同时,他的手下也纷纷掏出枪械,制住骚动的众人,让他们不敢有所动作。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自己的脑门,锦烜却毫无惧色,反而唇角一扬,牵出一抹冷笑。
“笑个屁!都死到临头了,你他妈的笑个屁啊!”闫枭失控地大吼,面目扭曲,内心却是有些畏惧的,拿枪的手也开始疯狂舞动。
“信不信我一枪……”
话音未落,‘噗’地一声,消音器发出闷响,最近直系军阀的某个小队在旗逸铭的属意下,紧紧盯着锦烜,他不能明着大开杀戒。
闫枭大声惨叫,枪枝重重掉到地上,手腕被击中的地方正大量流出鲜血。
接著,闷沉的枪声接二连三响起,闫枭的手下一个个在哀号声中中弹倒地,全都并非致命的枪伤,或手、或腿,只是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而已。
“呵呵,真是不堪一击啊!就这副样子,还想抢着当人家老大,太逊了吧?”
银铃般清亮的笑声,在大厅内隐隐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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