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第一眼看见那副尸骨时,也以为她死了,但醒来后,却发现体内雄盅仍然安静,没有任何异样。
如果芷容死了,她体内的雌盅定然难活,那么他体内的雄盅不会如此安份。
他怀疑芷容已经离开了雾竹林,立刻下令封住增城所有道路,派兵挨家搜查。
但这些,说出来,落在他人耳中,只能得到‘荒谬’二字。
因此,他的理由无法公布于世,在他人眼中,他的所做所为,不过是他的任性胡为。
夜华瞪着面色平静的兄弟,憋压在心里的怒气迅速膨胀,象是要将他的胸脯炸开,他压着怒气,静静地等,结果好一会儿,肖华拾尽那些死棋,却平静地将一颗棋填在一处空处,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他所说的话。
他忍了又忍,终究忍无可忍,手掌猛地扫过棋盘,将棋盒连着棋子一并扫落地上,棋子四处乱溅。
他们母亲死的早,夜华处处小心地护着这个弟弟,二十几年来,还是头一回冲他发这么大的火。
夜华瞪着脸色微白的兄弟,深吸了口气,手攥成拳,起身急走。
他怕再呆下去,真会气死在这里。
肖华知道兄长对他已经忍到了极点,望着兄长僵直的背影,轻叹了口气,“那女子,当真不是芷容,让贾亮把她葬了吧。”
夜华停住,略转身过来,斜睨着他,“你凭什么说不是她?”
那些天,从雾竹林出来的尸体,一具不漏得送去乱葬岗,就连对方奉茶侍女的的尸骨都一个不少地被找到,那具尸骨不是芷容,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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