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司马渊却突然疯魔了一般,怒瞪着慕凤池,喝道:“你想见漠北神医,对吗?不见到她绝不死心,对吗?好,你跟我来,我便让你见一见她,我倒要看你是要怎么逼着她为你救人。”
司马渊一把扣住慕凤池的手腕,将她拉进内舱,慕凤池一个踉跄之下便扑在了里侧的床榻旁,那里躺着一个绝美的女子,面色惨白、气若游丝,浑身不见一点生气。
慕凤池大骇,问道:“她就是漠北神医?”
千岁忧不怒而威,低声说了句:“司马渊,不得对凤池姑娘无礼。”
司马渊不甘地瞪了慕凤池一眼,见千岁忧面沉如水不辨喜怒,跺脚疾奔出了船舱。那焦承泽却因为千岁忧对慕凤池的称呼,再度忧心忡忡,不安地看了慕凤池一眼,见她还沉浸在见到漠北神医的惊喜与失望的情绪中,丝毫没有对千岁忧的称呼放在心上。
“漠北神医竟是一个女子?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到底受了什么伤?”慕凤池看了千岁忧一眼,又看了焦承泽一眼,期盼有人能够作答。
竟是千岁忧先开了口,回道:“不错,她是就是名动江湖的漠北神医厉素素,也是司马渊心上人,因她久居漠北,司马渊费尽口舌才将她从漠北带到临安,原本想着带她看尽山水,逐云流水,谁知就在临安城外,司马渊只走开一小会,厉素素便被人偷袭,如若不是司马渊赶回来地及时,她这条命便留不住了。”
慕凤池感慨,心里却也有些疑惑,焦承泽见状低声说了句:“她自小习医,不会武。”
“如果照你这样说,她自小生在漠北,应该与临安无冤无仇,况且她年纪轻轻,也不会有往日积怨仇恨。那些人为什么伤她?”慕凤池问道。
焦承泽略微迟疑了下,说道:“本来,我们三人也在疑惑此事,可是听你说起你都得知漠北神医会出现在临安,看来那些人早已预谋,似是要阻她救人。”
“阻她救人?”
怪不得司马渊会是那般暴怒的神色,他定是这将这股火气迁怒给药找厉素素治病的人。可是,整个临安,除了萧星隽要为江陵寻找漠北神医,难道还有第二个人?
还是有人要出手,阻止厉素素救江陵?
这人会是谁?
千岁忧这时沉吟问道:“你提起过的江陵姑娘,她伤势如何?”
慕凤池根据萧语所言,一一叙述回答:“江陵乃是为救……萧星隽而伤,时长已有两年,萧星隽吃下还魂丹后痊愈,江陵便一直靠萧星隽的血维持性命,直到前几日病情加重,已到垂死之际。”
千岁忧与焦承泽互视一眼,眼中各异,焦承泽问道:“你确信江陵的病情果真如此吗?”
慕凤池讶然,她如何确定?
难道千岁忧和焦承泽,竟是怀疑是江陵装病拖住萧星隽,又派人袭击厉素素,让厉素素不能为她治愈,而她也便不能离开萧星隽身边,萧星隽也断能舍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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