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墨双眸掠过一抹光亮,薄唇微抿,握着了她的手,半晌说不出话来,到了最后,才低声道:“倾儿,多谢……”
蓝倾儿心里一暖,笑道:“老公不要这样说嘛,夫妻之间,什么多谢不多谢的。”
两人正说着话,便见窗外飘进一抹白影,正是莫言,清冷的双眸看了一眼厅中两手紧握的两人,莫言别开了脸,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酒,慢慢抿着。
“莫先生,那鬼娘如何处置了?”蓝倾儿问道。
“死了。”莫言淡淡的回了一句。
蓝倾儿挑了挑眉:“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莫言略一沉吟道:“过两天便要到分舵总坛,总坛处机关满布,如果不懂地形,不做好准备工作,进去便是自寻死路。”
蓝倾儿不说话,等着莫言继续往下说。
莫言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道:“殿下,言有一个请求,不知殿下可否应允。”
“先生请说。”
“明天我带储妃去会会我一个朋友,你在外等候,可否?”
蓝倾儿疑惑道:“见朋友?怎么只带我一个人去?有何不便?”
“我那朋友生性古怪,不喜见官场之人,所以殿下要回避。”
“但我也是官场之人嘛。”蓝倾儿眨了眨眼睛道。
莫言看向她,缓缓道:“我朋友,喜欢美女。”
天亮,小巷子处。
一大早的,莫言便将凤羽墨远远的遣开,蓝倾儿心里虽是不悦,无奈是做正事,也没多说。
其实她是老大不愿意的,任谁也知道莫言拉她去做什么,昨晚莫言说了那句话后,
便很识相的离开了,剩下她与凤羽墨两人在‘会谈’。
凤羽墨是默然不语,很久很久的时间,蓝倾儿更是不知道说什么,莫言这个朋友对分舵之事起着重要作用,蓝倾儿想拒绝,但却是开不了口。
任谁也不想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见面,她是知道凤羽墨心情的,特别是他肯为了她放弃皇储之位,这更加证明凤羽墨爱她如厮。
所以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了许久,谁也不没有说话。
张二狗只能乖乖跟上,也不知他心里现在是什么苦辣滋味。
风奴家里走出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左手臂不知被谁砍断了,直接耷拉在一块肉上,在那晃来晃去。
要不是易凤、易龙看过不少丧尸类的电影,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怕是要发出更凄厉的尖叫声。
鲜血淋漓的人见到走过来的三个人,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直接就扑过去:“快,快带我去医院!”
幸亏暗中保护他们的保镖及时出现,不然仅凭张二狗一己之力,怕是易龙、易凤身上都要沾到不少血印子。
张二狗这下是放心了,原来少爷和小姐的身边还跟着不少高手,怪不得敢入这虎穴呢!
两个保镖直接把断臂的这位给架走了,易凤他们这才敢往风奴家里跑。
风奴的家里已经一片狼藉,进门就看到她和一个头发凌乱的妇女双双跪在地上。
风奴从裤袋子里把今天赚到的5000块统统递给坐在椅子上的人,那人拿过钱,甩了甩:“怎么才这么点,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嘛?你爸不是送你去东方娱.乐城卖了嘛,怎么才卖了这么点?”道哥在这条道上混了这么久,怎么会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够糊弄的。
“真的只有这么多。”五千块确实是她今晚所得,她没有私藏一分。“对了,还有这些。”风奴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那些首饰,应该也能值不少。
道哥摘下墨镜,掂了掂手上那些首饰,“这些倒是还能值上点钱,但还不够!”
风奴的爸爸借了一大笔高利贷跑去赌石,结果全赔光了!道哥便三天两头找人来找茬,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拿光了,也就剩这破屋一座。
刚刚风奴回家的时候亲眼见到爸爸被砍断了手臂,妈妈还在他们手上,爸爸就自顾自跑了出去,如今也不知道怎样!爸妈虽然对她不好,可毕竟生下了她,她的心此时也在不断的滴血。
“我看今晚你们是没钱还了,就拿你抵抵利息吧!”
风奴今天在东方娱.乐城画了个妆,虽然简单,但在这破屋里,还是让人眼前一亮,道哥一下子起了贼心。反正这小妞已经不是第一次,自己要是睡了她,也不算作孽,他可时刻不忘大师提醒他的!
“不要,妈,妈你救我!”
想到道哥那张嘴脸,风奴就犯恶心。可身旁的那个妇人却一把把风奴推到了道哥的面前:“只要你放过我们,你想拿她怎样都行!”
这话像一盆凉水一样,把风奴从头浇到脚!她刚刚还对这个家存有那么一丝丝希望,这会儿也彻底熄灭了。
“他们家欠你多少钱,我出!”
易凤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心狠的母亲,居然把自己的女儿往狼堆里扔。这个什么道哥的,一看就很猥琐,如果风奴落入他的手中,怕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道哥本来还没在意门边的人,听到这个还有点奶气的声音,这才往门边去瞧,居然还是个半大点的孩子。
他连着他带过来的那些手下都忍不住“哈哈哈”笑了起来,他道某混迹黑道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子才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小屁孩,别人的事你少管,赶紧回家喝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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