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子抬眸,眼眸深邃不可见,几乎是同时,在卫裳歌下鞭子的时候,他一把抓住那鞭子。
卫裳歌拧着鞭子不能动,看小年子的举动,语气阴鹜,“放开!”
“不放!太后你也不过如此!这就是你教育孩子的方式?你就是个昏庸无德的母亲!”
这一袭话,如针刺进卫裳歌的心里,她不称职?
“你…说…什…么?”卫裳歌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地问着,略微带着一丝苦笑,有些不可置信。
“你不配做铭儿的娘亲!”说毕,小年子便将铭儿抱起,往外面而去。
他的身影,忽然变得那么熟悉,在月色下,颀长伟岸,像是那个曾经颠倒众生的男人。
月色一片,只留下他一身的长影。
卫裳歌跌坐下来,手中的鞭子落在地上,差点摔倒,还好姻夕上前来搀扶。
“这个小年子,太不像话了,太无礼了!”姻夕说着,将卫裳歌搀扶到座椅上,给她倒上一杯茶。
大口喝了一口,卫裳歌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让哀家一个人静一静。”
她是在想寻吗?为什么觉得刚才小年子的那个眼神,那个憎恨的眼神,那么像他呢?
那个离去的身影,离开的那么拒绝,就像五年前,他不告而别,湮没在火海中一样。
手蹙额,苦涩一笑,卫裳歌摇着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是这样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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