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岛怀疑耳朵听错了,朝着她笑了笑说:“你说什么?”
“把裤子脱了!你猪头啊,没长耳朵?”她似乎很不满地对他说。
“脱裤子做什么?做爱?你不会拿什么东西插我的后门吧?”侯岛越想越害怕,他真担心今天颇反常的殷柔做出bt的事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惨了,遭了摧残还不能向他人倾诉半个字……
“有你这样磨叽的男人吗?你服了我就要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执行吧!”她很不耐烦地说。很显然,她没有注意到他微妙的心理变化,更猜测不到他内心想的是什么。
“好吧!”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她的责骂声后,居然很老实地答应了,迅速将裤子脱掉了。
“将裤衩也脱了!”
“裤衩也脱了?你要做什么?”他非常吃惊地问道。
“别磨叽!脱了!”殷柔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像一个将军命令着他手下的士兵一样。
侯岛看了看她就低下头将裤衩也脱了。在脱裤衩时,他虽然有些害怕她会做那种bt的事,但内心却一直往好的方面想:可能是她想仔细看看我的屁屁吧?可能是她没穿裤衩心理不平衡,就强行要他脱下裤衩吧,可能她想……
“趴在长椅上吧!”
侯岛看了看她,乖乖地光着身子趴在长椅上了,等待她的处置,就像他老家宰年猪时,那刨光了毛被抬上案板的猪一样,白花花的,赤裸裸的,趴在那里等人宰割。
殷柔将她的短裙子往上抹了抹,露出白白的富有弹性的屁股,然后一下子坐在他的屁股上,用手指在他背后按摩起来,随后对他说:“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按摩吧!”
“哎哟!”由于突然增加了压力,侯岛感到殷柔坐在他屁股上后,不得不大声叫了一声。
“哎哟什么?这等超级享受,还不满意?”殷柔说着,就在他背上捶了一下。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侯岛感受到了从她屁股那里传来的热热的温度和柔柔的肉感后,再也感觉不到屁股上的重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种不亚于做爱的爽。
殷柔见此就不停地在他背上捶来捶去,推来推去,让他感到骨头松松的软软的,有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舒服吗?”
“舒服。还从来没如此享受过呢?”他兴奋地回答说。
“小狄没这样爽过你?我不信!”殷柔笑着对他说。
“没有,她虽比较温柔,但没师娘这种温柔让我兴奋!”他一边享受着无限的柔情,一边笑着说,“你是不是经常让老庄这样享受啊?”
“掌嘴!师傅和师娘的房事也是你谈论的话题吗?”殷柔又捶着他的背,带着几分警告的语气说,“你啊,不该说的就不要说,有的事只能做不能说,知道不?”
“我不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什么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
“你啊,这些方面就是木头。我和老庄之间的私事,是你做学生说的吗?这就是你不该说的。还有,和我在一起时,无论你做什么,别跟我说ri啊cao啊之类粗俗字眼儿!听着没有?猪头!”殷柔一边给他捶背,一边像老妈教育孩子似的嘱咐他。
“听到了!”侯岛听到她说那句话时,突然想起他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那就是“女人的尊严很多程度建立在脸面上,许多女人宁愿让你做脏事,陪你做脏事,就不愿意对她说脏话”;想起了中国忌讳后辈讨论长辈房事的习俗。
至于前一点,是永远与男人的心理相矛盾的。大部分男人喜欢说脏话,尤其是在做爱时,他们会觉得说一些ri啊cao啊之类粗俗字眼儿特别刺激,能引起他的性欲和征服欲望,但女人却不一样,她们虽然也可能很享受性快乐,甚至是主要向男人要求性,但她们听到那类字眼儿后,容易觉得灵魂受到了侮辱,容易觉得她们“被玩弄了”或者“被强奸了”。此时,殷柔直接表示她反感那些,侯岛才意识到他在女人面前犯下了很低级的错误,而这种错误容易导致女人的厌恶,发自内心的厌恶。
至于第二点完全是文化氛围所致。以前中国人忌讳谈性,现在虽然开放得多,但如果一个人跟别人谈自己父母老师等亲近师长的性方面话题,那么他就会被别人认为是畜生;如果一个人跟别人谈对方父母老师等亲近师长的性方面话题,那么他就会面临一顿臭骂或者一顿暴打。这个在中国文化氛围下是真理,不需要用实践检验的。
很显然,殷柔对叮嘱他时,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上和师娘角度上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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