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丁尼亚和奥地利都无法接受国际调停,1859年3月,在加富尔的指挥下,萨丁尼亚开始全.事动员,奥地利也不断地将军队派往伦巴第,他们信心十足,不但因为军事实力,更因为奥地利在伦巴第王国的统治越来越得到当地人的拥护,奥地利此前已经将著名的自由主义者奥地利</a>马克西米连任命为伦巴第与威尼斯总督,在他的统治下,这里不但新闻自由,公民的权利得到保障,更是有比萨丁尼亚还要先进开放的教育制和科技政策。这也是萨丁尼亚迫不及待要动手的原因之一,不想伦巴第人在奥地利人统治下乐不思蜀。
与欧洲局势呼应的是日本的政局也到了一个重要转折点,井伊直弼在卢森堡大公的最后通牒巨大压力下,劝说刚上任幕府将军不足半年的德川家茂同意将官位和一批领地交还给公家,主动在二条城里举行了大政奉还的仪式,将奉还大政予孝明天皇。天皇颁布《王政复古令》,废除幕府。
表面上倒幕派取得了胜利,但这是井伊直弼的苦肉计,直到此刻,幕府还是掌握着巨大的经济与军事实力。
长州藩萨摩藩和艺州藩组成的倒幕联盟并不信任幕府的退让,要求幕府把江户大阪全部交出来,幕府无法接受如此苛刻的条件,与拥护幕府的会津藩桑名藩联手组成了一万五千人的“大军”,主动由大阪进攻京都。此时的日本藩兵全是职业兵,谁也养不起多兵,这一万五千已经是压倒性的兵力,倒幕派一共才五千名藩兵。
由于岛津齐彬亲自参加了欧洲考察之旅,回到萨摩之后不予余力地进行现代化改革,萨摩的经济与军事力量为各强藩之冠,取得了倒幕派的主导权,这一次的军事行动名义上的统帅是炽仁亲王,称“征东总督”,实际上的统帅则是刚刚从欧洲赶回来的西乡隆盛。
西乡的意见是利用岩崎弥郎在卢森堡大公的支持下创建的菱汽船会社旗下的万吨级邮轮把士兵直接运到江户附近登陆,一举将幕府的老巢端掉。而炽仁亲王不希望在夺权的过程中过借助外力,而从陆上击败幕府更能让天下震服。现在的日本跟大清一样,闭关锁国多年,根本就没有航海的自信了,只有用最无可辩驳的方式击败幕府,才是“陆权国家”的王道。
反正结果都一样,西乡最后听从了炽仁亲王的战略,并通过纵火骚乱等手段引诱幕府军主动进攻京都,以便取得地理优势。
强藩的名头不是白给的,倒幕派这边共有500多门大炮,而幕府军仅仅90门,在没有机械化部队的当下,倒幕派这招引蛇出动是相当有必要的。而离开主场的幕府军在战略上就吃了亏。
双方最后的战场在京都南郊的伏见鸟羽。
大炮的威力已经够客场作战的幕府兵受的,等到西乡带回来的拿着fn-1855的一千现代化步兵开火的时候,幕府军全面崩溃,散兵游勇全都撤到了大阪。
德川家茂想从海逃回江户,但不幸的是他的所有船只被前来助威的东印公司五艘战舰击沉,大将军被困在大阪城,有如瓮中之鳖。
新政府军大获全胜,日本的新时代开启。
幕府的正式投降还未开始,不过,未来政治制的讨论在新政府军将领中已经进行得火热。倒幕派说是尊王,其实也不一定拿天皇当回事,在这个关键时刻,就有种声音出现,第一个当然是君主立宪制,以天皇为执政者,通常以议会的多数党领袖为首相,天皇则应当听从首相的意见行事。第二个联邦总统制,参照美国宪法。第个是是联邦制,参照瑞士的制,不设元首,或者说是由七人共同组成的集体总统制,正好现在各藩的藩主威名鼎盛,各藩以联邦的形式联合,除了军事与外交权之外,各藩拥有大的自主权,有利于迅速团结各藩。
现在这帮讨论日本未来的政治家几乎全是唐宁的生,他们对唐宁的见识以及大公已经取得的成就非常佩服,大家推选出欧洲考察的优等生桂小五郎来主持制宪会议,而桂小五郎建议邀请卢森堡大公来主持。邀请一个外国人来主持制宪?这个够荒唐的,更荒唐的是这帮人还都同意了,由西乡隆盛这个跟着大公混得最久的将领和最强的萨摩藩藩主岛津齐彬一起出面。
能够参与新日本制宪是个相当有趣的经历,不过唐宁没打算应邀参与,一来他根本不懂日语,没有参与感,没意思。二来,他还在</a>密切关注亚平宁半岛的紧张局势,找机会上下其手,谋取政治筹码,没有余力东顾。他向日本新政府表示“对你们的习能力非常有信心,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当时日本面临俄国的威胁已经挺严重的了,要是没有东印公司给他们撑腰,恐怕俄国人已经打算直接登陆日本本岛,所以,日本的民族危机意识在制宪过程中起了主导作用,他们逐渐达成了君主立宪的共识,要有一个强有力的政府以对抗强敌,毫无疑问,终身制的元首要比轮流执政要更有力。
这个时候,江户的幕府所有官员自14岁的德川家茂到大老井伊直弼以下,全部被勒令“隐居”,离开了江户,制宪会议就在新的权力中心江户举行。
正当日本人快要达成共识行君主立宪时,卢森堡大公忽然脑洞大开,建议日本实行瑞士的联邦制。他的生们个个面面相觑,这是为啥?不是说好不管我们的吗?
于是,日本政客与将领们又开始重新辩论。大公没有给出他的意见的理由是什么,只是说比较“喜欢”,他的真实理由其实是实施全民直接民主和去中央集权的日本更好控制,这个理由当然是不能向日本人明说的,至于这事儿成不成,他也不在乎,也就这么一说。
他这么一说,不管君主立宪的理由有多么充足,仍然受儒家传统影响严重的日本政客都得端重视,因为大公是他们的老师。桂小五郎这个优等生首先反水,他也没有坚定的立场,他在辩论时给大家的理由只有一个:“因为这是大公说的。”
后藤象二郎吼道:“难道大公没有给出任何理由我们也要相信他吗?”
岩崎弥郎言道:“我也很喜欢瑞士,你们不知道吗?大公也是瑞士的公民,在大公的企业带动下,瑞士人现在其富裕,可能比不列颠人还有钱,也许我们日本也希望像瑞士一样。”
大久保利通灵机一动:“有了!大公一说话我们就照办?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有个主意,请大公加入新日本国籍,就像瑞士那样,只要在国际上大家知道了这个事,俄国人就不敢打过来了,大公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国家受侵略,还会继续帮我们拿下</a>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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