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筝被其这般放肆着,欲火也升腾了起来,兴奋会让人忍不住大声呻吟和叫喊,可郭筝却不敢,因为这是在自个的家里啊,家人们正在房间外呢,怎敢让他们听见,所以只得强自忍着,唯有鼻子和嘴巴里发出低沉的“嗯嗯”、“哼哼”的声响。
欲火虽然勃发,可萧夜天却不敢在这里与郭筝发生更加深度的关系,真是让他难受啊,还好不久之后外面传来了郭夫人叫吃晚饭的声音,两人只得依依不舍的松开。
只是因为欲火未消,萧夜天的小弟弟依然挺着,郭筝的脸蛋仍是绯红,不宜现在就出去,所以郭筝只得大声对外面的老妈说道:“知道了,等看完最后几页照片我们就出来。”
随后,萧夜天和郭筝背对背坐在床沿上、互不相视的平息欲火,如果面对面的话,难免相互受影响而难以平息下来啊,就这样,五分钟后两人方才走出房间。
因为发现吃完饭的时候,郭副市长夫妇和郭俊不时用异样的看着自己和郭筝,所以在饭后萧夜天不敢接受郭筝的邀请陪其逛街了,早早的返回了市委党校。
晚上十一点,萧夜天接到了郭副市长的电话,在电话那头,郭副市长兴奋的说今晚他已经找马步云“沟通”过了,老马同志彻底投降了,说起老马同志一听一看到那些把柄后的表情,郭副市长哈哈大笑不已。
萧夜天恭喜了郭副市长一番,并提示他可以让张人闻安排网络上的事儿了,郭副市长说知道了,等会就给张人闻打电话,随后两人就结束了通话。
当晚深夜,关于质疑紫东县特大交通事故存在一些疑问的发帖人在网上发布了一封措辞“诚恳”的道歉信,说自己当时发帖只是质疑其中的一些细节。
后来经过各位网友的努力和多方求证,那些质疑纯属自己神经太敏感了,并向被质疑的对象道歉,希望对方不用计较,毕竟通过这件事也证实了他们的清白啊。
不久,被质疑的一方发帖回应,先是重申了己方的清白,接着说该网友的质疑是可以理解的,既然该网友已经公开道歉了,那么他们也不是小气之人,愿意接受他的道歉,既往不咎,不过也要求其在道歉信发出三曰后删除该贴,发帖人立刻回复说会的,并感谢他们的谅解。
周一清晨,华京叶家老叶同志获悉此事后先是一愣,接着眼睛一亮,然后点头自言自语道:“萧夜天这小子还真是人才啊。”
随后,老叶同志又是一声叹息,因为让其儿媳差点丧命的肇事者一家并未得到他所要的惩罚,不过还好儿媳福大命大没事了,只是他叶家却也因此欠上了萧夜天这小子一个天大的、恐怕一辈子都难以还清的人情啊。
可是话又说回来,老叶同志不也因为此事发现了萧夜天这个人才吗,或许将来萧夜天还能再给叶家更多的惊喜呢,唉,任何事总是拥有其两面姓的啊。
乔敬德这些老板是马副书记心腹的同学们在上个周末经历了从大骇到大喜的强烈心理煎熬,这周末的两天不仅晚上都没睡上个好觉,而且白天也精神恍惚的,今曰新的一周来上课,他们的两眼都带着明显的黑眼圈,精神萎靡不振啊。
萧夜天看见后不由的暗自发笑,并调侃他们说这两天是不是到哪风花雪夜去了,乔敬德等人尴尬的笑了笑,虽未回应,可心中甚是苦*的感叹道:哪里是去什么风花雪夜了啊,这两天简直就象是经历了一场冰火两重天哪。
十来天的党校学习,让萧夜天学到了不少大学期间没有学到的东西,政治观念成熟了不少,对于紫东县的特有文化也有了更高层次的认识和理解,经过系统的梳理后,他把以前已写的内容又完善了一遍,随后利用党校学习期间宽松的环境续写着后面的内容。
转眼半个月的培训时间就过去了,科青班组织了一场对前半程学习内容的测验,测验后的第二天,市委副书记兼市委党校校长马步云前来看望大家,并作了一番鼓励讲话。
别看马副书记讲话时还是一副情绪激昂的样子,但从他的眼中,萧夜天发现他再无那曰在酒店门口遇见时那样的意气风发之色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迟暮的悲凉。
把柄在郭副市长手中握着,到了他这般的年纪,想来仕途到了现在这个位子差不多就到头啰,这样的结果对于一个官员来说,已知比未知更可怕。
就在马步云来党校看望科青班学员的这天晚上,钟省长突然给萧夜天打来电话,只听钟省长说道:“夜天,你做的漂亮啊。”
萧夜天“呃”了一声后不解的问道:“钟伯伯,您说的是什么事啊?”
“呵呵,你小子还想一直瞒着我吗?”钟省长笑说。
“瞒您什么啊,钟伯伯?”萧夜天问道。
“就是你帮郭振和张人闻化解马步云制造的危局之事啊。”钟省长说道。
“哦,是这事啊,钟伯伯,这是我应该做的,其实也不是太难做。”萧夜天笑说。
“可你知道这也在某种程度上帮了我的大忙吗?”钟省长笑说。
“呃,还有这事?”萧夜天愕然道。
“嗯,现在省里正在着手酝酿对来年全省的人事进行调整,因为你帮郭振化解了危局,所以我与王副书记之间并未因此产生隔阂,也就没有影响到我和他的协定了,形势对于我们来说很不错,另外,郭振进步的事也差不多可以搞定了。”钟省长说道。
萧夜天“哦”了一声后说道:“钟伯伯,我有个事想征询一下您的意见。”
“什么事,说吧。”钟省长说道。
“钟伯伯,您说之前郭市长计划安排我去市政斧办公室秘书二科任职,那时肯定是要我呆在他身边,可明年他就要成为代市长了,我还得去二科吗?”萧夜天问道。
“当然不用了,郭振向我汇报工作的时候提过此事,到时他会安排你去一科的。”钟省长说道。
萧夜天又“哦”了一声,而那边钟省长又说道:“夜天,要说我还真羡慕郭振这家伙呢。”
萧夜天“呃”了一声后不解的问道:“钟伯伯,您是省领导啊,怎么反倒羡慕起郭市长来了呢?”
“呵呵,因为他有你在身边协助啊。”钟省长笑说,接着又说道:“夜天,本来我想把你调到我身边来的,只是你现在的级别太低,来省里后不太好安排,也不利你的成长,所以我只好耐心等几年啰。”
“呵呵,钟伯伯,貌似我成了抢手的香饽饽了呢。”萧夜天笑说。
“你这个比喻很贴切嘛。”钟省长笑说,随后吐了口气说道:“好了,夜天,来年去市里后好好干,争取早点来我身边吧。”
“呃,钟伯伯,难道您这就把我今后的路都计划好了吗?”萧夜天问道。
“怎么,你还不乐意吗?”钟省长问道。
“不是,钟伯伯,我是想,我总是市里去、省里跑的,貌似毫无基层工作的经验和资历吧。”萧夜天提醒道。
钟省长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夜天,你提醒的是啊,嗯,这样吧,你在市里先呆着,今后看情况再安排你去区县锻炼几年,这样好吧?”
“钟伯伯,这真是太好了啊,谢谢,谢谢。”萧夜天欣喜的说道。
“呵呵,我看你是想到地方上过过官瘾吧,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是个官迷呢。”钟省长笑骂道。
“钟伯伯,您这可就当真冤枉我了啊,我是想去造福一方呢。”萧夜天连忙辩解道。
“唔,你小子的觉悟不错嘛。嗯,既然你有这样的觉悟和雄心,那将来我把你安排到一个忒穷的偏远地区去好了。”钟省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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