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珃抄着手中的随身洞府狠狠地砸到了肖遥璟脑门上:“肖、师、兄,劳烦你把这封印解了,我男人得进去疗伤!”
拳头大的随身洞府拍到肖遥璟脑门上,不过是留下了个白印子。
肖遥璟淡定地隔空摄过轱辘到他脚边的随身洞府,把玩着端详了一番,撩起眼皮子高贵冷艳地斜睨戚珃:“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特么的,百变小蛇精病!
戚珃笑眯眯地回视肖遥璟,咬牙切齿:“要不然该怎么求?把我男人洗吧洗吧捧给你?”
“也不是不行……嘶——”肖遥璟话到一半,却被他家那凭空现身的独角巨兽咬住了脖子。翠绿的巨兽前爪扑着绿发妖精的肩,森冷的犬齿衔着纤细的脖颈,肖遥璟略微挣了挣,细腻白皙的肌肤上便渗出了成串的血珠,竟是惊心动魄的美。
肖遥璟紧皱着眉,嘴唇翕动,然而咒语才将念出口,那独角巨兽便变成了翠绿的藤蔓将肖遥璟缠了个结实,更有一条寸粗的藤蔓强行挤进了肖遥璟嘴里。
直至肖遥璟从抵抗不从,变成了含住那藤蔓配合着吸吮,肖遥璟身上那越缠越紧地藤蔓才缓缓敛了暴躁气息。
但是那藤蔓滑动的方向……
“啧!”戚珃从震撼中醒神,才刚不怕死的轻啧了一声,便被傅衍捂着嘴带进了随身洞府里,“夫人,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被当做砖头丢出去好几回,随身洞府内却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当然,这也幸亏肖遥璟将屈峻射死的及时,若不然……
戚珃见他家便宜师父依旧在岿然不动的闭关,心情愉悦地松了口气:“这封印……”
戚珃遭到了与肖遥璟几近相同的待遇,差别只在于小妖精是被暴力压制,而他,是被他家道侣以唇温柔地封了口。
静室内,殷红色的广袖随着修长漂亮的手滑进了青色法衣的交领深处。青色法衣裹着的身体挣了几挣,便放弃了矜持,用腿勾住了傅真人的腰。
大难未死,他们确实迫切地需要以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的存在。
戚珃被傅真人记了多少黑账暂且不论,前途未卜,重伤待愈,完成了最原始的交流之后,傅真人直接与戚珃开始了双修。
修真无岁月。
傅衍和戚珃结束双修之后,透过主控室的玉璧看去,简单整洁的小木屋如同被过境台风蹂/躏过一般,东歪西倒、缺了腿断了面的木桌木椅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唯有一张凌乱的木床尚算整洁。
啧!可见小妖精十有八/九是被克星收拾了。
戚珃懒洋洋的靠着傅衍,透过玉璧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小妖精的“遇难现场”,心底破天荒地没有幸灾乐祸,反而冒了几个酸泡儿:“小妖精待你不薄啊,傅真人。”
生死关头战过一场,双修消化一番之后,不仅伤势已愈,修为上也大有进益。
再没了双修之前那副病恹恹地虚弱样子,傅衍又成了风华绝代的傅真人。
傅真人似笑非笑地睨着戚珃那副明明酸的要死还硬装满不在意的死德性,温言道:“阿珃提醒的是,很该好生向肖师兄致谢。”
戚珃嗖地收回钉在玉璧上的视线,撩起眼皮子斜睨傅衍:“刚好肖师兄心仪傅真人,不如傅真人就以身相许,与他共证大道,可好?”
“甚好,不过——”浅浅地笑意从嘴角爬上眼尾,傅衍低笑,“只可惜我已经有了血誓道侣。”
戚珃指尖掐“阵”字诀,温柔地提醒傅衍:“肖师兄愿意帮你灭了你的道侣。”
“哪里好意思如此劳烦肖师兄……”拂袖挡住轰向头顶的雷光,傅真人攥住依然萦绕着雷光的指尖,猛地用力把口是心非的道侣勒进怀里,闷笑:“阿珃,我怎么舍得。”
“嗯哼!”戚珃象征性挣扎了一下,便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进了傅衍怀里,“肖师兄那等尤物,傅真人确实有理由舍不得。”
傅衍好气又好笑,衔住戚珃的耳骨不轻不重地磨了磨牙:“肖遥璟无需我舍不得,我们这洞府的封印就是肖遥璟他家那不知是什么种族的那位解除的。”
戚珃挑眉:“?”
傅衍抬手摸了摸戚珃挑起的眉梢:“我也看不透那位到底是什么身份,兴许孟章师父知道,可惜他在闭关。”
“未干扰师父闭关是幸事,不管那位是什么身份,有小妖精在,咱们总归不会有性命之忧。”戚珃起身,顺便拉了傅衍一把,“他们身份越神秘,手里有星图的可能性越大。出去看看?”
顺着戚珃的力道起身,傅衍握着戚珃的手,闪身出了随身洞府。
屋内如同他们透过玉璧看到的一样,一片狼藉。
傅衍与戚珃牵着手推开木门,神识外放,并未发现肖遥璟的踪迹,只在桃林深处发现了一个危险气息浓郁的英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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