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窦说要带池怀虚去医院看医生,丁苑看着池怀虚有点拿不定主意,因为她刚跟妈妈和罗姨打了电话,她们就在附近,应该马上就会过来。
看到丁苑犹豫,大窦连忙又补了一句:“您放心,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一定负全责,一切费用由我们出。再说了这位先生这个样子我们也不好谈后面的事情,等看完医生回来我们再协商。”
看到丁苑还在犹豫,池怀虚盯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示意她按大窦说的办。丁苑见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起身紧跟着往店门外走去。
等池怀虚他们回到咖啡厅,罗春寒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见池怀虚出现在门口,她就迎了上去:“怎么了,伤着哪儿了,要不要紧。”
池怀虚半仰着头,轻摇了摇,翁声翁气地说:“没关系的,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血止住就好了。”
“是吗,”听说池怀虚没有事,罗春寒将脸转向了一旁站着的大窦,“你们这老板怎么当的,怎么让员工打人啊,决不能轻饶了凶手。”
“是,是,您请到我们办公室,协商一下,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这怎么处理啊,明显是你们员工不对,看把我儿子伤的。”
“对啊,”丁姨在后面也加了一句,“就算是我们有什么过错,来你店里消费,人被你打了,也是你们不对,还把我女儿也打了,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个委屈,你今天不跟我们把话说明白了,我看你这店也不用开了。别以为我们好欺负。”
“是,是,”大窦一路陪着小心将几人让进店里办公室,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商定由咖啡店里赔付池怀虚医药费等三千元,如果有什么事随时愿承担责任。至于打人的员工,就交于大窦严加管教了。
整个谈判过程中,池怀虎都心不在焉。他还一心牵挂着雪儿,趁着罗春寒和大窦谈判的间隙,他借口出去在店堂里转了几趟也没看到雪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家的路上,罗春寒将池怀虚好一阵数落:“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为了一个从乡里来的服务员,倒学会跟人打架了,我说给你介绍对像你不答应呢,原来是魂被那乡下丫头勾跑了。丁苑有什么不好,这次要不是丁苑,看你被别人打成什么样。我跟你说,今后不能再和那个服务员见面,就算你想也不行,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她就别想进我们家的门,真是个扫把星。”
听到罗春寒这样说雪儿,池怀虚急了:“妈,你怎么说呢,我今生非她不娶,您想抱孙子,就得答应,要不然别想。”
“我都要被你气死了,”罗春寒看到池怀虚一急,鼻子里又流出血来,连忙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一大早,池怀虚就赶到了宝岛咖啡店外,他觉得有一肚子的话想跟雪儿说。他昨晚回去后想了一晚上,总感觉雪儿是误会他了,才躲着不见他。他要不赶紧向她解释,恐怕今后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是等他赶到店里一问,不由得大失所望,因为店里所有的服务员都说她辞职了。
“怎么可能,”池怀虚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机。他怀疑是老板因为昨天的事将雪儿辞退了,决定等老板来问个清楚。
大窦看到池怀虚一早上跑到店里,很是诧异,没等池怀虚开口,他就问道:“怎么了,鼻子的伤有反复了吗。”
“没有,”池怀虚不想解释,直接问道,“田晓雪呢,你是不是因为我的事将她辞退了。”
这句话问得大窦一楞,他摸头脑袋想了想,“她啊,她昨天晚上说她母亲病了,结账走了。”
“那她家住哪里,有人知道吗?”池怀虚下意识地问。
“没有啊,她来的时候连身份证也没有,我看到她可怜才收留了她,没想到给我惹出这么大麻烦。”大窦见池怀虚问的事情和病情没有关系,也懒得再理睬他,将池怀虚丢在一边,头也不回地忙碌去了,显然他对昨天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耿耿于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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