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的枪声遮住了凄惨的嚎叫,机枪手在这一刻根本不用瞄准,直观空动扳机,保持长点shè的频率即可。满地的俄军,随便开枪都能打中几个。
俄军在这会没有人反抗了,他们尝试了,但对付钢铁巨兽,疯狂过后的自杀冲锋不见效果,随即就变成了溃逃。
冲进阿克套的坦克和装甲车足有五百余辆,步兵车并没有进入,这里人太密集了,步兵车暂时不需要进来巩固防线。他们,将沿海一圈围住,封锁了所有路径,大灯雪亮,狙杀着一个个师徒逃离的身影。
自走火炮这会已经跟上,没有让补给车上来,仅各自带着自己的步兵车,顺着断肢碎肉铺成的车道,直扑港口,紧接着在坦克撤出码头,追击大股敌军的时候,扬起炮口,在装甲车护卫下,步兵车里的炮手快速填弹,在装甲车上的机关炮shè出照明弹的一刻,瞄准已经离港,在海面上仓皇逃命的船只轰轰开火。
一枚枚的炮弹落向了海面,那些侥幸在坦克炮击中逃离海港的窜至还没等松口气,船上的俄军还没来得及庆祝逃得生天,照明弹的升起让他们的心跌落谷底,紧接着让他们魂飞魄散的尖啸在码头方向火光闪起中,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完了……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天空,他们知道,他们逃不掉了。
炮弹转瞬及至,在他们呆傻的眼神里,轰轰的落在海里,落在船上。巨大的爆炸让大海波涛立时汹涌,几米高的海浪翻卷着,将小一些的船只直接打翻,大一些的也在海面鼓起中,升上几米的高度,紧接着或歪斜,或倾覆,再或者被下一枚炮弹击中,碎片散落中,将一船的人扔进了大海。
海面上短短两三分钟就飘满了船只碎片,飘满了呼救的士兵。他们在波涛中起伏,挣扎呼救,但救援显然不可能了,这一片,就不会有船只留下。
他们如果能在冻僵前游回岸边,或许会吃一颗子弹,痛快的死去,活命,难了。
曲军刚在坦克离开码头时,看着扬起的炮口,在耳麦里大喊道:“一个不留!这是给海兰死去的中国百姓报仇!不要留情,杀光他们!!”
“这是给江东六十四屯死去的平民百姓报仇,让沙俄用他们自己肮脏的鲜血洗刷他们的罪恶!!”
“杀!!”
耳麦里传来了怒吼,这一刻,杀戮变成了正义,屠杀,再不会让战士们有心理负担。他们屠杀的是士兵,是侵略者,是恶魔,不是平民,所以,不用有心理负担。他们不是自我催眠,他们在西伯利亚就没有动平民一根毫毛,战争,是政斧的事情,是军人的事情,跟平民无关。
激烈的枪声炮声在喊杀声中变得更加的猛烈。战士们不论是刚刚收编的那些东北军老兵,还是从关内中原地带来的新兵,他们在进入蒙古的时候,每天都要接受苏俄侵华教育,他们天天都能听到海兰惨案,江东六十四屯惨案,都能听到八国联军打进běijing的恶行。他们心里已经播下了仇恨的种子,这也是董库为了攻打苏俄而听从柳败城的建议,搞得灌输。
但这些不是伪造的,这是不争的事实。这是血淋淋的记忆,这是无数冤魂呐喊留下的真实故事。
被困在城里的苏俄士兵无论怎么拼命,也挡不住坦克的轰击,挡不住机枪的扫shè。他们在这一刻才真正理解了,钢铁雄狮和人之间的差距,明白了这些钢铁巨兽在战争中起到的作用。
战士们在喊声中,虽然不下车,但情绪已经失控,他们只要看到人影,必保扣动扳机,不论是不是逃难的平民。他们此时已经无暇顾忌,这里的俄军数量太多。
随着哒哒的枪声,轰轰的爆炸声,大街上的血浆开始流动,码头上,此时也是同样,追赶逃命的俄军就算跳进海里,也会招来装甲车上的高shè机枪扫shè。
炮击虽然停止了,这会虽然是黑夜,但火光中,海水,已经能够看出颜sè变了。那颜sè是红sè,血红的的颜sè,浪花在火光里不是白的,不是透明的,是红sè,血浆一般。
雾气,在激战了二十多分钟后,变得淡了,或许是起风的原因,或许是冒热气的尸体在减少,随着枪声的稀疏,雾气慢慢的飘离了阿克套,带着浓浓的血腥气,慢慢的飘散。
此时,夜更冷了。温度急剧下降,那些海面上的俄军用不了半小时,就算体力好的,也会变成僵尸。冻僵的尸体。码头上,到处被链轨碾碎的碎肉,街道里,成堆的尸体倒在街道两边,而中间,两条链轨压出的车辙,在街道上穿行,在尸体堆里穿过。
随着枪声稀疏,后面跟进的卡车上战士们纷纷跳下,手电光随之亮起。最后的清理就此展开。
半小时后,这里不会有一个苏俄士兵,平民,没有离开房屋的会获得活命的机会,没有被倒塌房屋压着的,能够看到明天的太阳,但血腥的杀戮,他们会记一辈子,不会忘记。即便是接受了董库的统治,也会铭记于心。太惨烈了!(未完待续……)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