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没有讲你犯事儿,只是郑厅长过去核实一下。”纪刚成一脸严肃哼道,郑满咂巴了一下嘴终于低下头没再申辩,他知道讲了也是白讲。
郑满前脚刚走,几分钟之内郑副厅长被省纪委的黑面虎双规的消息就传遍了省建设厅的角角落落。
主要是因为黑面虎纪刚成名气太大了一些。一走出去过道上基本上的干部们都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反腐英雄的。
就是刚吃完饭正在回省城途中的柳西河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柳西河是微微一愣,马上冲司机说道:“开快点。”
顿时,奔驰车像离弦之箭样的猛然地窜了出去。
而同时,从红岭县县长任上提拔到省城龙江市下属的拱县任县委书记的常青同志,以及从红岭县电业局任上提拔到省电力总公司任副总了的杨理才同志,二人也不久就进了晋岭省纪委设在外边的一个秘密地点。
不过,跟郑满同志不同的就是常青跟杨理才两位同志却是秘密双规的。
“马上给我查查郑满现在什么地方?”五点钟,匆匆赶回省城的柳西河直接就回到了办公室,马上冲一个中年人下了命令。
“三点钟的时候接到你的电话我马上叫人去查过了,不过。他讲这次的事纪刚成搞得很神秘。居然没有动用省纪委的人,也不晓得他是哪里找来的人配合一起工作。而且,纪刚成也见不到人影。估计是突击审查去了。这事,相当的严重。”中年人脸色有些难看的讲道。
“吗滴,监察厅副厅长了居然不晓得手下去啥地方了?老子花了这么多钱棒他上去干屁用,没用的蠢蛋!你给他再去个电话。查不出来的话今后就别指望着老子出钱给他叠帽子了。”柳西河气得一把拍在桌上,茶杯盖儿都跳将了起来,茶水茶叶洒了一桌都是。
“西河,别发这么大脾气伤身子。”中年人劝了一句,看了柳西河一眼,说道,“其实,你心里也明白。
这晋岭省纪委是姓兰的。兰正此人因为是油盐不进。在他手中落马的官员可不在少数。
此人的脑子根本就不开窍,而纪刚成大家都清楚,他的脑门子上是贴着一个‘兰’字的。
不要讲杨飞明副厅长,就是某些不带常的副省长的话也不好使就更别说杨飞明一个副厅长了。
当然。这事要逼着杨飞明去查清楚。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查清楚。不然,养他来干什么?”
中年人叫柳重,是柳西河的隔代堂叔,也是柳西河的谋士。
“那好,这事柳叔你斟酌着处理就是了。不过得快点。我怕郑满他们熬不住会吐出来。
花点钱倒是小事,关键的问题是,这次是谁捅的郑满,我想。除了同岭市那个叶凡是没有别人了。
此人是真跟我较上真的。既然要玩就要玩到底。我柳西河就喜欢‘会玩’的。
一玩就倒的人有什么乐趣,没有挑战性嘛。”柳西河讲到后头居然脸上挂上了微笑。
柳重心里不由得打了们冷颤。不由得为同岭的那个叶凡默哀了一下。因为柳重晓得,柳西河越遇上棘手的事反倒脸上越会笑。那笑根本就是冷酷之笑。
而且,这些年下来跟柳西河‘玩’的对手下场都相当的可怜。
倾家荡产的有,下了大牢的有。甚至某些原因丢了小命的都有。当然,丢命的事柳西河不会真去干,而往往都是手下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自个儿主张去干的。柳西河不想要人命,但柳西河只要胜利。
叶凡刚进办公室,玉春风急匆匆进来了。
“是不是水的问题?”叶凡一边招呼玉春风坐下一边问道。
“嗯,又没水了。虽说咱们搞的拦水坝子能贮存一定量的水。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更何况,死水容易脏。而三叔公他们听说谷溪坝的水又截流了,顿时就怒了。
上千群众都聚集了起来说是要去砸了红谷电站。我好说好歹才劝了下来。
不过,三叔公讲了,如果坝底贮存的水用尽后还没水来的话他们就是跟红谷电站拚命了。
这事态很严肃,叶书记,得赶紧想办法。不然,这开春一来农田又需要水,用水量相当的大。
到时拦水坝那点水抽几下就完了。我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搞出更大的乱子。
而且,明天财政部的官员下来如果三叔公他们把这事捅了过去,那岂不是麻烦了。”玉春风的脸黑得快成李逵了。
“不管怎么样,你要尽最大力安抚住三叔公他们。叫他们安静些,特别是明天的挂勾仪式绝对不能出乱子。
要是惹火了财政部的同志人家一拍屁股走人了今后还想弄到钱就难了。
这事的严重性你要跟三叔公他们讲清楚。这事折腾出去于事无补。这水的事,叫他们放心,一个月内肯定解决。”叶凡也有些急了。
“我尽力去做思想工作。”玉春风眉头紧皱。
“你马上赶回去,我叫米月带些人跟你一起去。一定要把明天的剪彩仪式顺当的搞下来。”叶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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