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从美国回来时,省公安厅就专门安排宴席给他庆功接风,当时省委、省政府领导也计划参加。可惜,陈观那个时候执意要回周里乡去锻炼,请求省委收回成命,结果弄得孟庆川大发雷霆,陈观也负气离去,接风宴缺了主角,也就不成为其接风宴了。
这次,陈观是求着孟庆川厅长帮他调回省厅的。没想到由于古都特大火灾事故,古都市公安局长、政委被问责免职,陈观虽然调回省厅升任副厅长,但却多了一副古都市公安局局长的担子。
这事儿,对陈观个人来说是好事儿,既解决了他的副厅实职待遇,又可以让他在市局一级层面上再历练历练,把基础扎的更牢。
一般来说,当市局公安局长,都盼着能够升任省厅副厅级领导。而一旦当了副厅长,组织上还能让兼任古都这样的大地市公安局局长的话,显然就比较理想了。因为副厅长虽然是管面上的,面向全省各地市,但毕竟是副的,上面有一把手管着呢,在人权、财权上说了不算。而古都市公安局长是标准的一把手,有人权财权,说了算,弥补了当副厅长的不足!
这和战争年代那些升任副军长的主力师师长是同样道理!
陈观的心思没有这样复杂,他现在只想干好工作,报答组织上的信任和领导们的厚爱,满脑子充盈的,都是忠诚、荣誉和责任!
不管怎么说,今晚这顿饭的气氛注定是喜庆的!
孟庆川厅长不用说了,是他一手运作的此事。没有他去找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和省委组织部、政法委领导反复汇报,已经收回了对陈观的省公安厅副厅级巡视员任命的省委,是不可能下这么大决心,把陈观从乡党委书记兼县公安局副局长任上超常规提拔为省公安厅副厅长的,就算陈观肩上扛着二级警监警衔也不行,因为他确实是太年轻,太需要在基层磨练了。
不过,孟庆川现在绝对不会对人说是他去做工作要求省委合理使用陈观的,除非到了晚年写回忆录,那时估计他会放开心怀,如实记录的。
此时的孟庆川,坐在主位上,脸上笑眯眯的,说了简单的开场白后,就率先过关,和班子成员们每人都碰了一下,算是意思到了。
到陈观跟前时,孟庆川举着酒杯说:“过去我喊你小陈观,现在得喊你陈厅长了。你可不能飘飘然,以为当了副厅长了,还兼着古都市公安局局长、党委书记,关键时候就顾惜身份,不愿挑重担了,那可不行!”
陈观斩钉截铁地说:“请厅长放心,义不容辞!”
孟庆川这才笑眯眯地和陈观碰杯,说是他的圈也转完了,这杯酒也得喝完,干了!
两个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满桌子的人中,只有王学文副厅长听懂了孟庆川话里的意思。那是说,陈观这把利剑该出鞘的时候还得出鞘!
班子成员吃饭,也得讲规矩!
孟庆川过关后,常务副厅长雷宗文过关,然后是按照开会的顺序,一个接一个过关。能喝白酒的喝白酒,喝不了白酒的喝红酒,实在不行的以茶代酒,反正是人人都过关。似乎谁不过关就不礼貌,或者是就影响了自己在班子中的地位一样!
因为是请陈观,所以,陈观放在最后过关。
这是陈观第一次和省公安厅领导班子成员在一起吃饭,喝酒是次要的,交流是主要的。实际上,这顿饭主要是一个礼仪!
陈观从孟庆川厅长跟前开始敬酒,一直敬到副厅级巡视员魏秀婷跟前的时候,陈观忽然想起周里乡广播站站长魏秀婷,竟然和眼前的50多岁的副厅级巡视员魏秀婷重名重姓,就笑着说:“魏厅长,世事真是奇妙,我原来工作的周里乡,有个广播站站长,也叫魏秀婷,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样!”
魏秀婷有点惊奇,说是太巧了,说明这名字太普通,太大众化,不象澹台明月那样的名字,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这是从下午陈观报到以来,第一次有人和陈观开玩笑,而且是无伤大雅的玩笑!
陈观和公安厅领导班子的第一次吃饭可以用两个字概括:平淡!
因为孟庆川厅长、雷宗文常务副厅长都要参加省党代会,吃过饭,孟庆川交待主管后勤的副厅长洪占祥说,这几天可能古都市、水泉市的领导都要到厅里来看望,要注意搞好接待。
洪占祥满口答应!
送走孟厅长后,陈观没有回公安厅的办公室去住,也没有向别人想的那样回到办公室投身工作、彻夜奋战,而是直接回家了。
澹台明月下午坐火车回到省城后,直接去电视台了,准备准备,就到省党代会报到处报到了。不过,整个宣传口在会议上只有几间房子,是给宣传部的工作人员提供的,记者们晚上都是各回各家。
澹台明月下午才和陈观在古都分别,哪里能想到陈观竟然这个时候回来,喜得啊,抱着陈观就亲开了。
青年男女情到浓时,那些事情都羞人的很!电视上仪态端庄、优雅高贵的澹台明月,到了陈观怀里,那都成了春天的嫩柳丝,柔美的让人心醉!
陈观把澹台明月抱进卧室,剥成白羊,手在澹台明月洁白丰满的胸脯上肆虐时,忽然就想起了革命先驱陈独秀写的《**赋》,嘴里也不由自主地轻轻念叨开了:
“乳者,奶也,妇人胸脯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蛰,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曰双峰,曰花房。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深含,浅荡,沉醉,飞扬。”
正念叨的得意呢,不提防已经迷醉的澹台明月惊醒了,伸手狠狠地在陈观的腰间拧了一把,疼得陈观“哎哟”一声就叫了出来!
澹台明月一把推开了爬在身上的陈观,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前的玉兔颤颤巍巍的,脸上却是柳眉倒竖,眼含冷意,揪着陈观的耳朵,恨恨地问:“你从哪个坏女人那里学来的淫词浪调?说,老实交待!”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