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厚想不到白爱月、白爱晓敢拉着白爱国老婆去找镇领导把实情说出来。
在徐忠厚想来,白爱国弟兄两个绝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是他们弟兄写信告陈观的,白爱国老婆也不愿意,她没有那么傻!就是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也不会让别人知道是她们的哥哥告陈观的,那样会让老白家在五龙峪彻底抬不起头的。
徐忠厚万万没有想到,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已经成了水泉市滨河区信用联社的职工了,马上就要去报到上班了,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白爱国的名声了,只想把真相揭露出来,直接就拉着嫂子去找镇领导汇报了。
结果,徐忠厚刚回到家里正气哼哼地生闷气呢,镇长柳寿永、副书记徐克跟着就到了他家,来找他谈话来了!
这一次,柳寿永和徐克开门见山,直接就问徐忠厚为什么要指使白爱国弟兄两个诬告陈观和五龙峪旅游开发股份有限公司?
徐忠厚一下就明白自己被老白家那两个混球儿给卖了!
徐忠厚是真正的五龙山汉子,一般情况下都敢作敢当,但是这个时候不是一般情况,他也知道龙湾镇书记尤玉清马上就要提拔走了,镇长柳寿永很有可能接任镇党委书记,副书记徐克很可能升任镇长,这两个人联袂上门和自己谈话,等于上门问罪差不多,自己只要一承认,这村支书就当到头了!
徐忠厚还想当村支书,于是给柳镇长、徐书记来了个矢口否认。
徐忠厚说,自从陈观大学毕业回来后,就因为陈家欠交提留款和电费的事情,与当时的组长白爱国、电工白保国发生了冲突。白爱国来找他告状,要收拾陈观,被他批了一顿,后来白爱国就自己偷着跑去找龙湾镇派出所的老朱,带着枪来传讯陈观,结果发生了冲突。
徐忠厚说这次和上次差不多,那天夜里,白保国骑着摩托车来家里找他,一声声地喊,把他从睡梦中叫了起来,告诉他说陈观和白爱月两个睡到了一起,让他去处理。他不去,白保国就骂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没办法,他跟着去了。结果,白爱国弟兄两个踹开了陈观家的院门,冲了进去,却没有见到白爱月,更别提什么捉奸在床了。陈观当时就翻脸了,要报警,还是他考虑到影响,从中调解,最后白爱国弟兄两个向陈观道歉,写了保证书,赔了1000元钱给陈家修大门,这事儿才算结束。出了陈家院子后,白爱国弟兄两个又拉着她去白家大院,非要看看白爱月是不是在白家大院,结果是爱月确实在白家大院,还没有睡,正在看书学习呢!当天夜里,他怕白爱国弟兄两个再胡闹,去他家做工作,白爱国当时就咬牙切齿地说要告陈观,他反复劝解,才算是让白家兄弟的情绪稳定了。这次柳镇长、徐书记和县国土局的同志一来,他才知道有人告状的事儿,马上就想到可能是白家兄弟搞的鬼。今天晚上跟着柳镇长、徐书记回到白家大院后,他想着这事不能一直拖下去,得去问问白家兄弟,到底是不是他们干的,如果是,就让他们向领导们悄悄的承认个错误,就算了,毕竟他和白家是姻亲,他不愿意跟着白家兄弟丢人。没想到到白家后一问,还真的是那么回事儿,正要继续做工作呢,白爱国老婆就冲进来骂开了,他这才气愤的回家了。
徐忠厚编的很圆,可惜编的再园都没用,柳寿永和徐克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编的越园,看在柳寿永和徐克的眼里就越假,越说明这个人问题很大!
似乎是生怕柳寿永、徐克不相信,徐忠厚就又辩解说:“我是村支书,又是五龙峪旅游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东、副监事长。从陈观他们要维修白家大院到今天的五龙峪旅游景区二期工程,哪一样少了我操心?我能去指使白家兄弟告陈观、告公司么?这不合常理,是个傻傻都不会相信!
是啊,这事儿确实是不合常理,问题是它确实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柳寿永不听徐忠厚的辩解诶,而是认真地劝解到:“老徐,你是多年的老支书,党龄比我的工龄都长,比陈观、福来的年龄加起来都长,以前也干的很好。在五龙峪景区建设问题上,前期你带着村两委班子干了很多实事儿,保证了景区建设的顺利进行。你也看到了,自从白家大院开业后,五龙峪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乡们从中得到了实惠,看到了出路,都非常拥护和支持。你可不能因为白爱国捕风捉影地说陈观和白爱月有私情就心生嫉恨,进而支持白家兄弟告状,那会让全村老百姓都恨你的!”
徐忠厚说他姓徐的肚量没有那么小!
徐克怕徐忠厚真的想着陈观和白爱月有私情,就又说到:“老徐,陈观和爱月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肯定不错,不然不会一起搞五龙峪教育基地筹建小组。但是你也想想,陈观四年大学没回家,上班后也基本不回家,偶然回来一次都是有任务的,在家里停的时间很少。这中间他和白爱月就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咋能有私情么?再说了,如果他俩有私情,白爱月会和你儿子定亲?谁不知道大学生是天之骄子、捧着铁饭碗呢?白爱月会不要陈观而要你儿子?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说了,人家陈观就没有打算在五龙峪找对象,你也听说了吧?陈观原来是追县公安局的田秀的,他俩是高中同桌。后来田秀调市公安局去了,这事儿就黄了。现在,陈观都当乡党委书记了,还能找不到对象?你啊,眼光得放远一点,不要听白家兄弟瞎嘀咕!”
徐忠厚就感叹说,啥都不怨,只怨自己眼瞎,和白家做了儿女亲家。白爱月这闺女啥都好,要人才有人才,要本事有本事,没想到白家兄弟却是两个混蛋,把妹子的脸都丢完了!没办法,毕竟白爱月是他未过门的儿媳妇,她家的事儿总得照顾一二,这才有了几次劝告白家兄弟的事儿。
柳寿永和徐克两个说了半天,徐忠厚都不承认是自己指使白家兄弟告状的,也就不好再深说了,告辞后回到白家大院也没有停留,直接回镇里去向党委书记尤玉清汇报去了。
柳寿永和徐克走后,徐忠厚心烦的要死,他知道两个镇领导不会相信自己的说辞的,接下来镇里还会不会让自己干村支书,可就难说了。
徐忠厚想来想去,彷徨无计,偏偏老伴心疼他,还去给他冲了碗鸡蛋茶,端来让他喝,说是暖暖胃。
徐忠厚烦躁地对老婆大吼:“吃,吃,你就知道叫吃!饭碗都要碎了,还吃个球啊?”
徐忠厚老婆吓得端着鸡蛋茶就走,嘟囔到好心成了驴肝肺,这爷们越来越难伺候了!
徐忠厚不喝鸡蛋茶,老伴又舍不得自己喝,就喊儿子徐波出来把鸡蛋茶喝了。
徐波在房间里看电视呢,听到母亲喊,还真的出来把鸡蛋茶喝了。
看见儿子,徐忠厚就想着为今之计,只能让儿子用摩托车带着自己去一趟龙湾镇,求见尤书记,把事情再圆圆,看能不能度过这一劫!
徐忠厚觉得自己毕竟干了这么多年的村支书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领导们不能因为白家兄弟的胡说八道就把自己一棍子打死!再说了,那陈观和白爱月两个一定是有私情的,不然的话那天晚上白家兄弟也不会守在陈家院外等着捉奸,只不过是没有按住屁股而已。领导们总得讲理,要错也是他陈观有错在先!
徐忠厚马上就喊儿子把摩托车推出来,送他去龙湾镇!就喊儿子徐波出来把鸡蛋茶喝了。
徐波在房间里看电视呢,听到母亲喊,还真的出来把鸡蛋茶喝了。
看见儿子,徐忠厚就想着为今之计,只能让儿子用摩托车带着自己去一趟龙湾镇,求见尤书记,把事情再圆圆,看能不能度过这一劫!
徐忠厚觉得自己毕竟干了这么多年的村支书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领导们不能因为白家兄弟的胡说八道就把自己一棍子打死!再说了,那陈观和白爱月两个一定是有私情的,不然的话那天晚上白家兄弟也不会守在陈家院外等着捉奸,只不过是没有按住屁股而已。领导们总得讲理,要错也是他陈观有错在先!
徐忠厚马上就喊儿子把摩托车推出来,送他去龙湾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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