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士们的议论声中二十辆汽车离黄河禹门一旧浅越来越近了。二月份的天与。刮着北风。还夹带者旧”四小的雪花,夹带着雪粒的北风在北方还有个名字叫白毛风,这白毛风是可以冻死人的。
黄河已经完全封冻,纵队工兵营的战士们早就到了渡口,正在测量汽车是否能顺利通过,还有一些战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些稻草。正在往封冻的冰面上铺。
何翠花忙问工兵营的战士们往冰面上铺稻草干什么?一个战士回答说是他们领导让干的,听说有汽车过来,怕汽车轱辘在冰上打滑。
何翠花找到这个工兵营的营长,让他别往冰上铺稻草了,后面部队还多的是,稻草留着喂牲口多好。只要往冰上扔一些沙子和土就行,效果比稻草还好,现在最要紧的是这冰能不能抗得住汽车压。
写到这里说点题外话,吧年南方下大雪和冻雨,有好多公路上积了一层薄冰,汽车一走一打滑,新闻里看到车堵的成千上万的,实在没有办法了,出动部队的战士们去公路上刨冰,一点一点地啃,可是上千公里的高路怎么刨?就是刨了效果也好不了,你头天晚上刚刚刨开,第二天白天温度上来化开点,晚上一冻又是一层冰,我不知道当时刨冰的效果如何,但估计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咱们中国地方大,有南方也有北方,北方年年下大雪,年年有冻雨,那么北方的老百姓就不过日子了?公路上就不走汽车了?实际上解决这个问题很容易,把汽车都绑上防滑链,再往公路上扔些土和沙子就可以解决问题,要是赶上有太阳的天就多扔点电厂废料粉煤灰,这媒灰是黑的,太阳一照冰就化了,就这么简单点事,你看把那南方人急的,你不懂就问吗,实在不明白你还可以向东北求援啊,真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还有就是高压线路的问题,有好多高压线路都需要修理,可是铁塔上是一层冰,一上一哧溜,新闻里说有一个抢修小队连着摔死了好几个,剩下的工人还要继续上去。 看到这里就感觉咱们中国的工人是全世界上最好的工人了,但是还是方法上有问题,上铁塔和电线杆子要穿脚扣子,脚扣子是铁的,这铁一碰到冰那肯定是要打滑的小你不掉下来都难,问题也很好解决,把脚扣子用麻绳在上面缠一遍就可以了,当然了要想彻底解决,最好的办法是给高压铁塔附加上电伴热装置。题外话有点说多了,咱们还是回过来。
何翠花让这个工兵营长找来了好多的木板子铺在感觉冰面不厚的地方,然后让战士们从车上下来,空车开过去。
北方的朋友们都知道,一到了冬天河水结冰以后要是想从冰上过是很危险的,当然了冰冻结实了是没什么的,但还是禁止象汽车这样的大型装备上冰的,几年前老家曾经有过一辆私人的小型客车,为了抄近路选择了从冰上走,结果全车二十多人连车带人一起掉进了大冰窟窿里,教是惨痛的。
但是北方民间也有一些土办法,比如要是实在想过,但还吃不准是否能承担得住,为了保险起见就在冰上铺些大木板,道理很简单,面积增大,压力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这何翠花带着战士们迅从渡口通过,继续向预设阵地前进。
此时的国民党从延安过来的增援兵团也在冒着风雪前进,汽车 火炮,骡马,步兵趟起滚滚烟尘,就象是一股恶浪向前袭卷而来,当官的骑着马坐着车,当兵的或抱或背着大枪,把手囤在袖口里低着头什么也不看只知道一个劲向前走。
一个士兵看了一眼身边不远处的吉普车,嘴里小声嘟囔:“***,这么个鬼天气还要老子们赶路,当官的骑着马坐在车里是无所谓了,可老子的脚都要累折了。”
紧贴着他走路的另一个士兵叹了口气:“老兄,别抱怨了,我和你一样,这脚都要折了,当官的什么时候把咱们当人看了?我听人说了,咱们刘军长和严师长都是现从西安回来的,人家是喝酒跳舞抱漂亮女人,你我只能是忍饥挨饿加受冻了
先说话的士兵接道:“忍饥挨饿还是小事,没准啥时候就把命丢了,和共军打仗咱们什么时候占过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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