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里昂。
这座城市在法国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早已是世界人文遗产城市,被索恩河和罗纳河分成了新老两个城区,像时光把两个世纪分隔开來。
老城区的建筑,大多是哥特式和文艺复兴式,细看,能从墙垣上寻觅出时光的痕迹,初初來到这里的人,漫步在一幢幢老建筑之间,总能感觉到一股浓厚深重的文化底蕴。
因为暂时沒有行动,会议又轮不到队员们参与,所以两支特战队时间颇多,无聊到了极点的时候,蚊子提议出來逛逛,征得战熠阳的允许后,一行十几个人來到里昂的老城区,何慕南也在内。
逛过了老城区,一行人到了一个广场歇脚,几名男队员去给大家买喝的,女队员们坐在广场外外的长椅上,望着异国他乡的天空发呆。
有一名队员不由自主地开口:“不知道队长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距离战亦琳离开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她沒有任何消息传回來,她们连她是否安全都不知道,只能干着急。
蚊子倒是知道战亦琳的情况,但是她不能说,只能安慰队员们:“放心吧!我们队长身手好智商高,不会出事的!”
“那可说不定!”何慕南拿捏着腔调哼哼唧唧的,口吻里带着轻微的戏谑:“她一个人去打探情况,这么多天沒消息回來,八成是出事了,不是说卡里兰海岛的军事防御很牢固吗?说不定是被人抓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行不行!”蚊子沒好气地白了何慕南一眼:“就算队长被抓了回不來了,陈队长也不会对你有兴趣的!”
“就是,慕南,你也知道我们军人都是诚实的,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另一名队员也看不惯何慕南这样,故意挖苦:“享用惯了天鹅肉的人,是不会多看癞蛤蟆一眼的!”
“噗……”其他人纷纷笑了,为这个比喻拍手叫绝。
何慕南自然知道队友口中的“癞蛤蟆”说的是自己,气得双颊都涨红了,霍地站起來,跑进了广场。
沒人看见她脸上又冷又狠的表情,更不会有人知道,此刻的她,正在期待着最后的决战到來的那天,到时候,她会亲眼看着这群嘲笑她的人一个个死去。
进了广场后,何慕南走入了一家男装专卖店,买了一对袖扣,一个人返回了国际刑警的总部。
此时,正值晌午,太阳高挂在天际,散出强光炙烤着大地。
陈浩然和战熠阳从会议室走出來,两个人脸上的神色都十分沉肃,,战亦琳走了已经三天了。虽然知道她就在卡里兰海岛上,但是她沒有任何消息传回來,他们无法做到不担心。
“早知道不让她去了!”陈浩然有些烦躁地踢了踢地面,感觉如同有人在挠他的心脏,他眼睁睁地看着却抓不住那只作恶的手。
“亦琳会照顾好自己!”战熠阳说:“我现在更担心的是荣荣和谷忆旋,微安不知道会对她们……”
“战少将,陈队长!”一道声音从战熠阳和陈浩然的背后传來,是纯正的法语:“卡里兰海岛那边來消息了,你们到监控室去一下!”
闻言,战熠阳和陈浩然对视一眼,眸底都压抑着一股激动,紧接着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身,跟着年轻的刑警疾步走进了监控处。
“我们是刚刚收到讯号的!”监控处的一位技术警员说:“这位闵先生,要找你们!”
战熠阳和陈浩然在电脑前坐下,迅速带上耳机,战熠阳问:“情况怎么样!”
“不乐观!”闵世言把几天前从微安口中听到的关于‘组织’真正的总部的消息,如数告诉了战熠阳。
听完,战熠阳的眉头蹙了起來,,他沒想到卡里兰海岛之外,‘组织’还有一个盘踞点,而且听起來,那个盘踞点似乎才是最棘手的,不过现在,他更加关心的是许荣荣她们的情况,问:
“她们三个人情况怎么样!”
“亦琳不会有事,忆旋暂时沒事,荣荣……”闵世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知道这对战熠阳而言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战熠阳的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拳头蓦地收紧:“荣荣怎么样了!”一股不好的预他感,密密实实地笼罩住了他。
“微安研究出來一种病毒,品瑞云注射到了荣荣身上!”
战熠阳呼吸一窒:“什么病毒!”
“新型病毒,m305!”闵世言说:“目前荣荣体内的病毒还在潜伏期,我会尽快拿到病毒的方程式传给你们,你们找病毒专家,尽快研究出解药來,他们研究出m305,目的肯定不止注射给荣荣这么简单!”
“……”战熠阳沉默,闭了闭双眸,紧握的拳头上指关节几乎要冲破皮肉露出來。
“抱歉!”闵世言的声音低下去:“我救不了荣荣!”
战熠阳抬起头,目光阴森冷厉,口吻中仿佛压抑着什么:“你尽力了,先拿到病毒的方程式,接着打听清楚微安什么离开卡里兰海岛,我们尽快会展开营救行动!”
“知道!”闵世言的声音很沉重。
这时,陈浩然终于开口了:“世言,亦琳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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