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头行事,忙了半天,井向天找来两个信佛的中年女子暂时住在庵里照顾简清漾的生活起居,庵里的主持也答应帮忙照拂简清漾。
井甜儿和段律痕、井向天这才向主持告辞,离开尼姑庵。
临走之时,井向天不住回头,看了又看,满心的担心与不舍,倒是井甜儿脸上的神情和目光都淡淡的,看不出什么。
回去的路上,井向天郁郁寡欢,井甜儿安慰他说:“爸,心病还要心药医,我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在家里怕是会憋出什么毛病来,在这儿她反而心境平静,何况我们还留了人看着,你别太担心。”
“甜儿,你说你妈以后要是坚持落发为尼怎么办?”想到今天这一切都是他当年所做的错误造成的,井向天已经被心里的内疚和自责折磨的六神无主。
“如果那是她的选择,我支持她。”井甜儿笑笑,只是笑容有些冷。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会亲口问一问她的妈妈,十六年前,她为了报恩,放弃了她的弟弟,没有承担起一个当母亲的责任。
十六年后的今天,她是不是又会为了赎罪,再放弃她,躲进那座尼姑庵,再卸掉这一份她应该承担的责任。
如果她的回答是“是”的话,她愿意成全她!
段律痕见她笑的有些凄冷,握住她的手,把她揽进怀中,安慰的拍她。
她抬头,冲他笑笑,窝在他的怀里,不再做声。
回到市里,井向天回了井家,段律痕和井甜儿回了集训中心的小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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