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曾经见过吃了一粒那药的人都失去了神智,她足足给井甜儿喂了七粒,她不信井甜儿会能捱过去!
井甜儿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已经不是燥热,而是一种仿佛被毒虫噬咬的,又麻又痒的折磨。
她只能更用力的掐自己、揪自己,让剧烈的疼痛与这种麻痒抵触。
她几乎有些绝望了。
痕……你怎么还不来?
就在她近乎绝望的时候,门外响起呼喝厮打的声音,紧接着砰的一声门板被踹开,人影一闪,井甜儿已经被段律痕抱入怀中。
“痕,你来的好晚……”井甜儿迷迷糊糊的扎进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娇软的身子在他怀中用力蹭来蹭去,“痕……我难受……我好难受……”
“甜儿,告诉我,你哪儿不舒服?哪儿受伤了?甜儿?”
“我……我被喂了那种药……”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井甜儿意乱情迷,闭着眼睛,殷红的小嘴在他脖颈上没有章法啃噬,又软又嚅的声音委屈的带了哭腔。
“乖!没事了……我这就带你回家!”将她打横抱起抱在怀中,他冷声吩咐身后的段飒,“小飒,照顾好霍少,还有……这里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
“是,少爷!”
段飒恭谨的低头应了,段律痕带着井甜儿大踏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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