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不是上海那种大都市,寻常百姓家晚上照明是昏暗的煤油灯,昏暗而隐晦,随着微风还轻轻摇摆,灯光照在赛貂蝉那张娇艳而棱角分明的脸上,更显得五官立体,美艳不可方物。
胖子急忙撇开视线,他可是有小半年没碰过女人了,有些不太蛋定,掏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了,吸了一口压压惊、压压蠢蠢欲动,这才对赛貂蝉道:“胖爷也困了,要睡觉,你别杵这儿,还不走?”
“死胖子,你和马团长出去踩盘子,定是晚饭也没来得及的吃,这一桌都给你准备的。”说完,赛貂蝉一屁股坐在胖子对面,单手拍开酒坛的封泥,然后还是单手拿起酒坛给胖子倒了一碗,自己也倒了一碗。
“嘿,你说你这女人……”胖子撇头准备给这从来就是我行我素的彪悍妞上上课,却看到一桌丰盛的菜肴,这在虎口山可少见了,心里一怔,刚才他还没怎么注意这些菜肴,心道,莫非这娘们知道自己要走了?
赛貂蝉在八路师部医院住院的时候,就听八路的政委说过,这胖子要走,尽管她心里不舍,但是她清楚,胖子要是不稀罕她,无论她做什么,胖子还是不稀罕她,所以她也不拦着胖子去上海,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永远不是自己的。
接下来赛貂蝉的话,也让胖子知道了这女人完全知道他要走的事情。
赛貂蝉单手拿起酒碗,举起来,说道:“死胖子,今天晚上就算老娘为你践行了,干了它。”
胖子酒量虽然不是很菜,也不是很行,要是就着菜肴慢慢喝,四五碗勉强能不醉,也就是一斤左右的量,这个时期的白酒和现代白酒的度数已经差不了多少了。
“磨磨唧唧,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赛貂蝉看到他犹豫,抬起酒碗昂头一口倒进了喉咙,也不知道这话里是说他在感情上磨磨唧唧,还是喝酒磨磨唧唧。
“你这娘们伤还没好,喝喝喝尼妹啊!”胖子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赛貂蝉不把自己的枪伤当做一回事,他心里就有气,抬手拿起酒碗,咕咕噜噜不歇气倒进了喉咙。
至于是不是个男人的讽刺,他从不放在心上,因为他用行动证明,第一碗干掉之后,一抹嘴,抬手拿过酒坛就给自己满上,然后继续喝……
赛貂蝉饶有兴致的看着胖子给自己灌酒,然后看着这货在第六碗的时候,喝了一半就将手里的酒碗摔了,一屁股瘫在椅子上,头一歪,居然鼾声如雷,睡着了。
这回赛貂蝉有点傻眼了。
白天得到山下黑客栈的通知,说胖子和马团长牵了马车出去,她就知道胖子有事,她将一干山寨当家的收拾妥当之后,就来到了胖子房中,本来想告诉胖子好消息的,见胖子那么晚未归,让彪叔准备了一桌子菜肴,就在胖子屋里等候。
又从猴子嘴里套话,让她猜到胖子和马团长出去,是在准备去上海的事情。
胖子要走,就算她有心理准备,可是真的事到临头了,她又有点放不下。
于是她就想在胖子走之前,给胖子留下点刻骨铭心的记忆,让这个死胖子就算身在天涯海角也忘不了她。
油灯火光没有规律的跳动,映得胖子那张安详的胖脸,随着摇摆不定的光线,变幻这各种滑稽的鬼脸,本来心情紧张的赛貂蝉一看,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里囔囔笑道:“老娘要你这死胖子一辈子记着我……”
说完,赛貂蝉单手握住胖子的手,抬起来,然后张嘴,露出上下四颗锋利的虎牙,照着胖子的肩头一口咬了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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