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却沒有太多的激动之色,石雕里的头盔他早就知道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一行字,究竟neepluribusimpar是什么意思呢。
随着藤轶用白布把覆盖在头盔上的污迹渐渐擦干净,一轮红日光芒四射,照耀地球的特殊标记出现了。
刘宇浩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他看清楚了,那标记波旁王朝的传奇人物路易十四专用标识,在法国,无论是国王的徽章,还是王宫的家具、均雕刻上这个徽记來加以装饰。
“这是太阳王的头盔。”
刘宇浩再也按捺不住了,呼地一下站了起來大声喊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和震惊。
“什,什么是太阳王。”
藤轶怔愣了半天才傻傻的问道。
在藤轶的记忆中,刘哥已经有很长时间沒有像今天这么激动过了,想必那太阳王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让刘哥兴奋成现在这个模样。
刘宇浩攥紧拳头在房间里足足走了三个來回才勉强令自己的心情平复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后慢慢闭上眼睛开始给藤轶讲解太阳王路易十四的故事。
西欧从中世纪向近代国家的演变过程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通过绝对君主制的建立,进而导向民族国家的建构,这一进程在法国表现得最为典型。
还是在路易十三时代,被称为现代国家制度之父的首相黎塞留就明确宣称:“我的第一个目的是使国王崇高”,“我的第二个目的是使王国荣耀”,前者针对国内的王公贵族,后者针对欧洲邻邦,路易十四将这一使命推向了**。
1643年,路易十四嗣位,年仅5岁,由母后摄政,此时的法国尚未统一,“孤儿寡母”的情势使贵族们觉得有机可乘,巴黎最高法院也想和英国议会一样,与法国国王分享权力。
几股势力的合流终于酿出了投石党之乱,以至于王后和首相带着年轻的王子们两度逃出法国,路易十四跟随母亲度过了一段艰难岁月,王后不得不典当珠宝來购买衣物,晚上以稻草为枕。
两次暴乱和流亡生活给路易十四幼小的心灵留下深深的阴影,促使他日后把掌握绝对权力视为政策的重心。
因此,当1661年3月首相马扎然去世,在遗嘱中向年方23岁的路易十四传授黎塞留的教诲:“独揽大权,国王要统治一切”时,路易十四心领神会。
马扎然刚一去世,路易十四就向群臣宣布:“从今往后,我就是我自己的首相。”他说到做到,在他亲政的54年里,他真的从未任命过首相,所有朝中诸事,不分大小,概由他乾纲独断,并一再宣称,亲自理政乃是“国王的职业”。
“妈呀,这是国王用过的头盔,那不就是法国人的国宝。”
藤轶不了解历史,心里对路易十四也不存在什么概念,可他知道路易十四是国王啊,那得是多牛掰的存在,好像故宫博物院里就有国王的帽子,而且还被视为国之重器。
刘宇浩瞥了一眼表情超级可爱的藤轶,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何止是国宝那么简单,这头盔的主人曾经是法国人心目中的神。”
路易十四非常喜欢展现帝国的辉煌与荣耀,而展现的方式是大兴土木和高贵堂皇的奢侈生活,他把巴黎建成了自古罗马以來最伟大帝国的首都,并且一切都按罗马帝国的样子在复制,街道、码头、商场、喷泉……
而巴黎也在路易十四的手中迅速成为欧洲的中心,这座城市,连同它所代表的生活方式一起,成为欧洲国家上流社会的楷模。
从那个时候开始,路易十四也就成了神一般的存在于法国人心中。
不夸张的说,路易十四的死标志了一个时代的完结,敢于
把君主比作太阳,不仅仅是因为路易十四敢于喊出“朕即天下”,同时也因为缔造了法国封建史上最鼎盛的时期。
看着那镶满了宝石的头盔,藤轶突然问出了一个傻傻的问題:“刘哥,你说这头盔能卖多少钱。”
“去你的。”
刘宇浩沒好气的扫了藤轶一眼,这种话他也敢问,刘宇浩都恨不得上去把藤轶掐死,要知道,路易十四的头盔一旦现世,其轰动效果不用想都知道有多可怕。
刘宇浩倒不是怕什么,而是心里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现在刘宇浩心里想的是,自己该怎么好好利用头盔的利好消息,究竟是该自己留作赏玩呢,还是该用它换回存放于卢浮宫里的那些原本属于国家的珍贵文物
嗯,相信法国人一旦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坐立不安的,到时候他们找上门想怎么谈条件那就是刘宇浩的权利了。
爽,太他娘爽了。
刘宇浩骄傲的躺在沙发上,暂时忘记了來自于南霸天那边的威胁,开始琢磨怎么才能让那些彬彬有礼的法国绅士们又扯头发又大呼小叫。
晚上褚老回來以后刘宇浩闭口不谈太阳王头盔的事,陪两位老人吃完饭后刘宇浩才说道:“褚老,我晚上有事出去一趟,可能会回來的晚一点,明天就不去参加交流活动了。”
褚老点点头,道:“嗯,那要注意安全。”
刘宇浩笑着答应,刚要转身离开,薛薇薇不愿意了,问道:“你去哪,我也要去。”
刘宇浩淡淡扫了她一眼,耸耸肩两手一摊道:“薛大小姐,我去看舞娘你也要跟着去吗。”
薛薇薇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咬牙切齿的嘀咕了一句:“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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