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再次瞪了藤轶一眼,用力摆摆手示意藤轶别再说下去,又回头安抚了女孩几句,姿态当然放的很低。
在外人面前指责自己朋友不对,但人家毕竟是姑娘,被藤轶那一抓眼泪哗哗的,刘宇浩也只好先安抚女孩,等回头再给藤轶道歉。
女孩手抚着肩膀的痛处,柳眉深蹙,皱了皱鼻子,好在刘宇浩一直在旁边好言相劝,这才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点,道:“算了,这件事也不怪你。”
“那就好,需要去医院的话你就说,我一定会陪你去的。”
刘宇浩松了一口气笑笑说到。
女孩俏脸一红,才刚好一点的脸色又变冷了,咕嚷道:“谁叫你陪”声如蚊呐几乎细不可闻。
但刘宇浩却听到了,而且听得清清楚楚。
“那啥,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宇浩连连摆手解释,好嘛,本來是好心,可一个大老爷们儿却在大街上口口声声说要陪女孩子上医院,岂不是让人误会。
嗯,还兼有调戏的嫌疑。
女孩见刘宇浩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倒不怎么生气了,只是肩膀生痛突然感觉几分委屈,不知不觉间眼眶儿又已是有几分红了,咬牙切齿地道:“还以为国内來了专家苦日子终于要到头了,可沒想到今天这么倒霉,干什么都不顺。”
怎么和国内來的专家扯上关系了。
刘宇浩微微一愣,随即又笑道:“姑娘,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刚才跑那么快么。”
已经第二次遇到这个女孩了,可刘宇浩却是今天才真正看清楚女孩的长相,虽然说不如薛薇薇那种绝美,可白皙的皮肤稍事粉黛,弯弯的柳眉下一双含烟的眼眸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女孩见刘宇浩的目光还追着打量自已,脸蛋儿不禁胀红,葱郁的十指绞在一起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想來卖点东西,可惜这里沒人要,我又看到上班的时间到了才慌慌张张撞到你的。”
说完,女孩还怕刘宇浩不信,捧着刚才掉到地上的那个盒子道:“就是这个东西,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刘宇浩哑然失笑摇摇头,心说:“谁也沒说不信啊。”
可当刘宇浩的目光落在盒子上的时候,眼睛越瞪越大,瞬间前还淡淡的那丝笑容凝结在脸上,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惊讶神情。
“姑娘,你这个物件应该有些年头了吧。”
盒子跌到地上边缘已经裂开了,刘宇浩可以清楚的从缝隙中看到里面装的是个西方男子的石雕头颅。
根据石雕上表现出來的风化痕迹,刘宇浩很快就判断那西方男子的石雕头颅最少是三四百年前就已经存在了。
三四百年前加拿大这个地方怎么可能有石雕。
这才是刘宇浩诧异的真正原因。
女孩乍见刘宇浩刚才那个样子差点吓一跳,愣了半晌才愕然问道:“先生,这石雕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沒,沒什么不对的,我只是对它的來历比较好奇罢了。”
刘宇浩见自己吓到被人了,禁不住老脸一红摆手笑着解释,又道:“我叫刘宇浩,我比你岁数大一些,你可以叫我刘大哥,或者直接叫名字也行,先生那个称呼还是免了吧。”
要么怎么说亲和力是交流的关键呢。
女孩见刘宇浩笑了,提着的心也放了回去,双弯如弦月的俏眼笑得眯成一条线,笑道:“刘大哥,我叫张慧慧,这个石雕是我男朋友在法国徒步探险带回來的,我也不知道他究竟从哪里弄來的,只听说好像在一个什么山洞里看见觉得好玩才带回了加拿大。”
法国、山洞、徒步探险
这就好解释了,三四百年前加拿大这个地方有的只可能多是资本家,而艺术家却非常鲜有,更别说是从事石雕艺术的了。
盒子已经破了,刘宇浩把石雕取出來,想重新帮慧慧找个东西装起來,于是就边做边笑道:“慧慧,其实这个石雕放在家里还是很有艺术价值的,你怎么想起來要卖掉呢。”
张慧慧嫣然一笑低下头,俏颊露出了一抹韵红,柔声道:“我本來今年是要结婚的,可男朋友沒钱,我听说国内來了许多古玩专家,所以所以我就想來试试。”
刘宇浩呵呵一笑,本來想说那些古玩专家通常对西方艺术品的兴趣不大,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告诉这姑娘那么残酷的现实,便低下头装作沒听清楚张慧慧在说什么,顺手整理着那个盒子。
突然,刘宇浩手上的动作停了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看着那石雕上的一条明显裂纹。
不会吧,难道是刚才把人家的石雕摔坏了。
但让刘宇浩讶异的是,那条裂纹好像又不是因为摔碰形成的,纹路非常平直,就像是用刀切的一样。
刘宇浩心虚的瞟了一眼张慧慧,发现女孩并沒有注意过來,这才又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那石雕头颅上去。
当然,如果刘宇浩最后判定是因为摔坏了石雕而引起裂纹,他不会不承认。
可让刘宇浩最想不通的是,所谓石雕,应该是艺术家在一块石头上发挥自己的想象与灵感创作的作品,怎么也不会一摔就裂开啊。
想到这里,刘宇浩催动异能朝那石雕头颅内部透视过去。
“还真有宝贝。”
在透视的画面下,石雕头颅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由两部分组成的,黏合石雕缝隙的材料竟然是用土豆泥搅拌的混合石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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