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摆摆手,笑道:“藤轶,把你脖子上的玉取下來给我。”
“干嘛。”
藤轶头摇的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他太知道身上那块玉带给自己的好处了,最近一段时间藤轶都能感觉到体内真气的异动,现在让他摘下來,有点舍不得嘛。
刘宇浩一脸神秘的笑笑,道:“干什么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保证回京以后给你块更好的。”
那块玉跟了藤轶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其中蕴藏的纯净灵气也在逐渐消失,刘宇浩本來是不打算收回,但苦于今天手头上沒有合适的材料,也只好委屈藤轶一下了。
反正消失了灵气的和田玉不过就是一块上等白玉罢了,那种物件刘宇浩多的是,和他心中的目标鸡缸杯相比,丢掉一块玉沒什么了不起。
藤轶当然知道刘宇浩向來是一言九鼎,但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一块玉戴久了会有感情。
想了足有半分钟觉得不过就是一块玉,沒有必要为身外之物薄刘哥的面子,这才乖乖摘下來,道:“你说的,可不准反悔啊。”
刘宇浩淡淡一笑,瞪了藤轶一眼,道:“臭小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在转身的时候,刘宇浩分明听到藤轶嘀咕了一声,“有,硬塞给我姑妈银行卡的时候你还不是说以后从我工资里慢慢扣,可到现在一分钱也沒扣。”
刘宇浩笑笑,沒考虑去和藤轶理论,走到褚老身边,轻声道:“褚老,我有点事想请教您,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褚老正在和一个相熟的专家说笑,见來的是刘宇浩,遂点点头道:“现在么。”
“嗯,就是现在。”
刘宇浩歉意的朝褚老身边的朋友笑了笑,硬拉着褚老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小子,你又要搞什么。”
褚老白了刘宇浩一眼,心说:“有事就直说嘛,干什么要跑到这一边來,搞的神神秘秘的。”
哪知,刘宇浩第一句话就吓了褚老一跳,“老爷子,您能告诉我您家里那块子冈玉牌的样式和特点吗。”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褚老沒好气的哼唧了一下,刘宇浩是他欣赏的年轻一代古玩专家,莫说只是打听那块子冈玉牌,就算以后他想要,作为沒有儿女的褚老也不是不能考虑的,可毕竟现在不是时候呀。
什么时候刘宇浩变得这么沒轻沒重了。
刘宇浩深知褚老是什么样的性格,一看老人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老脸一红,挠挠头笑道:“老爷子,您信不信您把那玉牌的样式说出來,我就能做个一模一样的。”
啊呸。
褚老差点沒把刚喝到嘴里的茶水都喷出來,瞪大眼睛看着刘宇浩,道:“小子,你哪不舒服了,是不是昨天穿的太少感冒了。”
“哪能呢,我这身体棒的很。”
刘宇浩一脸窘迫,但为了证明自己沒病,还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强壮。
褚老“爱徒心切”,哪里肯相信刘宇浩的鬼话,带着浓浓的责备语气,道:“臭小子,别闹了,还不赶紧去看医生。”
得,这是哪跟哪啊。
刘宇浩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四下看了一眼发现沒人注意自己,这才压低声音把刚才自己和田致远的对话和自己心中的“怀疑”都说了出來。
“你说你是想拿一块假的玉牌去骗张维的真鸡缸杯。”
褚老满脸震惊,差点沒大声吼了出來。
这可把刘宇浩吓的够呛,连连摆手示意老爷子小点声,自己心里想的计划还不完美,再万一被别人听去了让张维知道,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你别痴心妄想了,张维又不傻,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來你琢出的玉是假的。”
褚老考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不同意。
张维的个性褚老是最清楚的,一般人在他眼里都很难算得上“人物”,而且此人贼精,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那子冈玉牌张维当年多次见过,拿他熟悉的物件去骗他怎么能成功。
到时候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被张维当场识破羞辱一番,那就不划算了。
刘宇浩既然已经决定了就非要办到,又费尽口舌,讲了一大堆的好话,再三保证说看到情况不对就不出手,而且玉牌琢成以后也会先让褚老过目,这才令老爷子松了口。
拿着褚老为自己绘出的子冈玉牌样式,刘宇浩脸色微微有点胀红,兴奋的跑到了潮汕会馆对面的一处幽静的咖啡馆中找了个最里面的位置坐下。
“成不成就看你了。”
刘宇浩笑眯眯的拿出藤轶交给自己的和田玉嘿嘿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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