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能力都有高有低,但要是说一个人自己心里压根就沒想过有一天能往高处走那就是虚伪了。
经过一年多的锻炼,可以说现在的沈国已早非吴下阿蒙了,虽然让他**执掌浩怡珠宝以后继续锐意进取还有些困难,但守成却是绰绰有余。
可就算心里想也不能说出來啊。
做人最起码的底线沈国还是有的,刘宇浩对他有知遇之恩,秦为先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了他倾力的帮助,他怎么在这些人背后下黑刀子呢。
“董事长,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沈国并沒有想马上摘干净自己,而是皱着眉头想弄明白问題究竟出在哪里。
刘宇浩哈哈笑了起來,摇着头说道:“老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就是问了一句你想不想单独执掌浩怡珠宝吗,难道你从未想过。”
“呃”
沈国老脸一红,挠挠头说道:“想过是想过,但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呀。”
看见沈国一脸窘态,刘宇浩笑的更狠了,过了好久才收起笑意一脸严肃地说道:“老沈,以后浩怡珠宝就要拜托你了,千万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
“什么,”
沈国一下子僵住了,赶紧站起來摆手说道:“董事长,要是我老沈犯了什么错你就说出來,我以后一定改,但我保证我老沈绝沒有那份歪心思。”
嗨,越解释越乱。
现在的沈国就差沒哭出声來了,满脸的惶恐之色。
刘宇浩摆摆手笑道:“其实我想把秦大哥从浩怡珠宝抽身出來的想法早就有了,开始我是准备公盘结束以后跟你谈的,但现在有些事必须要我亲自去处理,所以不得不提前了几天而已,你可别想到是我有什么不满意。”
看刘宇浩不似在跟自己开玩笑,沈国纳闷地蹙起眉,疑惑不解地问道:“董事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是平时沈国是不可能这样问的,而且还有点犯忌讳的意思,但刘宇浩已经把话挑明了,又说的非常果决,所以沈国也顾不得其他了。
“我可能要离开几天的时间,所以必须有人能为浩怡珠宝掌舵,而这个人又必须是我能信得过的,你说除了你还能有谁呢。”
刘宇浩向來是个当机立断的人,他已经从陈乐的身上看到了危险,所以连唐妩那边都无法顾及,说实话,不找出那个背后下手的人,刘宇浩的确寝食难安。
他自己倒还无所谓,平时有藤轶带着一大帮子人保护,而且刘宇浩本身又有八锦异能之术,一般人都无法近身,但家里人呢。
那个人今天能对陈乐下手,明天就有可能对贺嘉怡动手,后天还有可能会对齐老爷子不利
陈乐之所以能侥幸逃脱那是因为出手之人其志不再陈乐,而且陈乐狗屎运地心脏长在了右边,所以阴煞之气只是伤到了他的皮表而非内脏,刘宇浩已经给他喂服了六道轮回,修养几天就沒什么大事了。
但让刘宇浩就这么干等着也不是那回事啊。
与其被动受制于人不如主动出击率先占据上风,这一向是刘宇浩的行事风格。
老有一把明晃晃的刀悬在头顶上,搁谁也睡不好觉。
“董事长,下面几天的明标和最后一天的暗标怎么办,你若是离开了我们可沒主心骨呀。”
其实从刘宇浩把十亿欧元支票交给沈国那一刻开始,刘宇浩就已经慢慢在观察沈国的统筹能力了,现在看來让他坐镇公盘一点问題也沒有,所以刘宇浩才能这么放心的离开。
但沈国的这个问題也的确是关键,沒有刘宇浩在,最关键的暗标的确是不好操作,想到这里,刘宇浩默默点头,说道:“这点你放心,我会赶在最后一天之前回來的。”
沈国目光一凝,想再说些什么却沒张开嘴,如果他沈国连刘宇浩隐藏的某种深意都听不出來,想不到去做,那他就是扶不起的烂泥。
刘宇浩知道沈国的意思,摆手说道:“昨天连续解出了五块玻璃种翡翠,我们浩怡珠宝已经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所以我今天找了祝彪兄弟让他们帮着搅局,相信经过今天下午的竞拍,大家会暂时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的。”
而且,刘宇浩身上还有五个多亿欧元的瑞士银行本票,那些钱都是为了以后秦为先专营高端翡翠做基础的,全部要投在此次公盘中,他怎么可能放任那么多极品赌石不管不顾。
刘宇浩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那个神秘的小本子,把沈国叫到自己身边低声交代了全部需要注意的事项已经重点关注的赌石。
等两人再从房间里出來的时候就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刘哥”
藤轶带着人把刘宇浩住的房间团团围住,那二十多个面色冷峻的男子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阴冷的眸子中散发着寒光,稍微懂一点的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好像与的,沒准哪个手上就沾着血呢。
“薛薇薇小姐在吗。”
刘宇浩摆手打断了藤轶的话,程葱葱昨天已经带着五块玻璃种翡翠回香港了,但薛薇薇却留了下來。
藤轶点点头,道:“薛小姐在呢,要不要我去叫她一声。”
“不用了,我亲自去。”
刘宇浩摇摇头制止了藤轶,自顾大步朝薛薇薇房间走过去。
“你干嘛,不知道这是女孩子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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