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为大家订好了酒店,并有专车接送,请大家跟随我们来。”简单交谈过后,一名叫伊本的迪拜官员便对两方领头人说道。
“哎哟,疼死我了,救命啊,谁送我去医院,我受不了了!”
两帮人马刚要走出机场,却突然传来一阵用英语说出来的求救声。
人群转头一看,不远处,一个金头发,高鼻梁的年轻老外,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喊疼求救。
他大汗淋漓,脸部煞白,嘴唇乌青,五官扭曲成一团,无比狰狞,看上去十分痛苦。
周围渐渐有人围了上去,有人掏出电话拨打救护车。
莫部长旋即向随行的一位医护人员招手,虽然在异国他乡,但这种情况,作为一名政fugāo'guān,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然后,这名医务人员还没来得及接受命令,hán'guo代表团那边却窜出了一个的中年男人,朝金长官说了一句话,便匆匆跑了过去。
中年男人个头不高,脸色凝重,一身西装革履,后背背着一个大药箱子,跑动时,灵活得如同一只兔子。
那中年男人蹲下来,先是替老外把了脉,然后仔细检查观察了他的症状,又掀开他的衣服,按动他的肚子。整个过程中,一直是老外从嘴里不断的冒出话来,而中年男人,却一声不吭。
过了一会,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长盒子,取出里面的红色布条,在地上平铺摊开,露出一根根泛亮的银色长针,针头尖锐,看上去就十分吓人,他取出一根,捏在两指之间,就要朝老外的肚子扎去。
老外见状,顿时睁大惊恐的双目,捂住肚子,身子不住的往后挪动,嘴里大嚷大叫,问他想做什么。
周围的人也吓呆了,但那些银色长针实在太吓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制止。
那中年男人即便身形不如老外,却是精悍有力,两三下便把老外的手给钳住,然后眼疾手快,将一根银针刺进他的耳垂旁边的一个xué位,刚扎下去,老外的身子便无法动弹,只有脸上的表情不断变换着,嘴巴不停的发出哼哼声,如同被点了xué一样。
紧接着,中年男人便一手按住老外的腹部,一手将银针刺进他的腹部间特定的xué位,不断的捻转,提插。
“金长官,这位先生是你们代表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迪拜是一个有法律的都市,不容许杀人的事情发生!”伊本先生急忙跟翻译说了一通话,翻译也马上把话传达给了金长官。
同时,其它的官员也是十分紧张,大惊失色,他们都不明原因,以为那男子要草菅人命。
“伊本先生不用害怕,他就是我们大汉民族特地派送过来的神医,他正在用我们韩医的一种特殊治疗方法,给这位病人治疗疾病呢。”金长官笑道。
迪拜的官员们听到这话,才稍稍松了口气,不过,他们仍旧心有余悸,因为谁都没见过会有人拿这么长的针给人治病,担心会不会把人给扎死了。
“伊本先生,请你们放心,出了事,我们hán'guo政fu会一力承担。我对我们伟大的韩医技术十分有信心,自古以来,我们都坚持原创,不像某些国家的人,永远只懂得临摹,最后只学到一些毛皮功夫,真正的精髓永远无法领会。”金长官话中有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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