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商量?跟你商量有好处吗……尼玛的什么都不问,就打老娘一顿,你知不知道你很混蛋!”捂着屁股,叶莎一溜烟的从萧敖腿上跳了起来,站在五米开外自以为比较安全的位置,一副‘老娘看错了你’的懊悔痛心摸样。舒唛鎷灞癹
这TM什么人啊?自从遇到这男人,她就时时刻刻都遭受着摧残……明明一朵娇艳艳的花骨朵硬是被他摧残成残花败柳!
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行动,自己的尊严,全都被他给限制了,给捆绑住了,给打压完了……这日子,特么的谁爱过谁过去!
“过来!”萧敖半眯着鹰眸,一脸冰霜的看着某个人离自己远远的,仿佛有多恨自己的摸样,他不由的有些懊悔自己刚才下手太重了一些。心口中泛出的丝丝心疼劲让他有些不耐的严肃命令道。
叶莎看着他一身黑压压的气势,一副随时会把她生吞活剐的渗人摸样,再听那一声简短而威慑四射的命令声,哪可能还会乖乖的走过去。
横竖都是死,要死就要死的壮烈一点!
胡乱的拿手背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她突然转身抬脚一跑,直接朝寝宫外奔去——
“救命啊,王爷要弑妻啦!”
叶莎突然的行动,还有寝宫外突然传来的凄厉嚷叫声,让寝宫内的某个男人顿时满头黑线,头顶黑云笼罩,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黑气。那张俊美立体的脸黑得来已经不能用语言形容了,就跟被人灌了大便一样的何止一个臭字能说的……
外面守门的宫女和路过的宫女被叶莎突然的喊叫声着实吓了好一大跳,有个宫女甚至是惊吓过度,直接摔了手上的东西,哇哇大叫起来。
看着新王妃一手捂着屁股,不要命的往外冲来,还一边奔跑一边大声的嚷叫,见过的无一人不是惊恐失色。
没有一个知道突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王爷和新王妃感情好,恩爱有加,让她们在背后都羡慕不已,可突然闹出这么一出,新王妃还叫嚷着王爷要杀她……
站在原地惊恐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的宫女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
突然间,宫女们感觉到耳边刮过一阵疾风,只见一抹黑色的身影朝着新王妃奔跑的方向而去,还未等她们回过神来,就见那黑色笼罩的身影似风暴一般的卷走了让她们大惊失色的新王妃,然后耳边再次刮过一阵疾风,紧接着从寝宫内传来一阵惊天怒吼声……
“混账东西!”
萧敖怒不可言的看着被自己仍到床上的女人,黑着脸只剩鼻孔出气了。捏握着拳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
这小混蛋,简直就是越发不可理喻了!
这是什么地方,怎能任她随便的撒野?
弑妻?亏她想的出来!他有想过要杀她?一天到晚那脑袋里都不知道想的什么,竟是些让人可恨又可气的东西……
“我混账?你TM的才混账!有种就把老娘穴道解了!”叶莎绷着一张被气得涨红的脸,苦逼的手脚不能动,只能靠着嘴巴不服气的怒吼着。
“你!”萧敖眼眸一冷,上前抓住女人就准备再次实施训妻动作。
“你打啊,有种你今天打死老娘,否则老娘死都不会放过你丫的!”叶莎见他又要对自己动手,想着自己的屁股到现在还辣疼辣疼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横了,怒了,豁出去了。
这臭男人下手真TM的狠,那是真打,可不是调戏!再被他打下去,她要不没脸见人,要不屁股被打成四瓣,反正都是丢脸,索性大家都不要脸,看谁强得过谁!
看着女人满脸的怒容,一副不要命傲然又决绝的摸样,萧敖黑眸中冷光一闪,大手没有落在女人的屁股上,直接落在了女人的腰带上,用力的一扯,手掌翻飞,直接将某个女人给剥的一丝不挂。
“本王今日不打你,但你先前说过的话本王可记得,让你去朝霞宫之后随便本王怎么样都行,你可记得?”萧敖黑眸中燃着几分怒气,几分热气,意图明显的凝视着女人白皙妙曼的身躯,那喷洒在女人脸颊上的气息滚烫的仿佛能灼烧人的肌肤,明明是热的,烫的,可叶莎就是觉得没来由的心惊,心寒,心里打颤。
“放你的屁,老娘什么时候说过了?”叶莎想也没想的反驳道,看着他那双黑眸里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她不用多想也知道这男人要怎么对付她。
打死她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说了那样的话,否则更别想见到明日……或许好几日的太阳……
“小混蛋,本王今日要让你知道,何为夫纲!”欺身将叶莎压住,萧敖低沉又冷冽的在她的唇边开口。随即压在那张让他又恨又爱的樱唇上,如风暴一般席卷着她的娇唇,根本不打算让这张惹他恼怒的嘴儿再蹦出半个音调出来。
叶莎眯着眼,心中那个悔恨交加啊……
呜呜呜……为嘛这破社会没有妇联?为嘛自己要跑到这种破地方来遭男人摧残?为嘛自己遇到的不是温柔体贴的男人,而是跟禽兽一般只知道在床上欺负她的男人?为嘛……
宽敞华丽的寝宫,男人将满身的愤怒之气在某个女人身上发泄的淋漓尽致,从床头转到床尾,从浴桶又转到床上,从半夜一直到天空破晓,靡靡之音久久不息,颠鸾倒凤风光旖旎……
……
第二天傍晚,萧敖从御书房出来,就见到云霄宫的宫女在御书房外等候着他,听了宫女的禀告,他匆匆的回到云霄宫,寝宫内,昨晚靡乱了一晚的气息早已消失,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檀香,凌乱的寝宫也被宫女早已收拾整洁,一切跟他早上出门时迥然不同,但相同是床上那一抹动也不动的身影……
他走过去,撩开床幔,坐在床边,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却久久的不敢去碰那团被子捂住的小身板。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苦恼和懊悔,既心疼又无奈的凝视着床上人儿看起来冷冷清清的背影。
从昨夜刚开始她还想反抗到最后一声不吭的任由他疯狂的索要,直到今天早上他离开的时候她都没有丝毫的情绪反应。怕她又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出来,他让宫女时时刻刻盯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及时向自己禀报,可没想到这小混蛋竟然是这样的倔,竟然不吃不喝在床上闷了一天。
他知道自己过分,不该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可一想到总是被她轻易挑起的怒火,他就根本抑制不了,他实在是想不到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教训她……
打她并非他所愿,那是气的,气她做事不经大脑,只求痛快,不计后果。要她,也是气的,气自己拿她毫无办法。
谁人知道他心中已是悔恨不已,打在她身上,疼在自己心中。这种难受的滋味有谁能明白?
“叶莎……”隔着被子,萧敖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无奈,试图唤醒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故意没动静的人。
过了半响,床上的人儿都未动分毫。许是知道她不对劲,萧敖停在半空中的手还是轻轻的将那层被子掀开一角,入目的是一张清冷平静的脸,往日神采奕奕的黑眸正无神的看着某一处,白皙的脸颊有着几道泪痕,见此情景,萧敖不由的心一紧,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本王知错了!”
叶莎微微颤了颤眼睫,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还知道错了?这么霸道又大男子主义的大爷也知道错了?
真是可笑……
嘴角扬起一抹冷冷的嘲笑,叶莎并没有出声。
他这叫什么,教训完人之后再赏她一颗糖吃?那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叫什么?
xing暴力!TM的他懂不懂?一次又一次的,她是人,不是他发泄的对象!
“我要出宫。”过了许久,叶莎才冷声的蹦出一句话来,冷冽而果断的出声要求道。
这TM的破地方,她才不稀罕住下去。都是些什么人哪,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想想自己做的一切,简直就是自作多情,那啥话是怎么说的,偷腥不成反惹一身臊。
他要娶老婆随他娶去,反正她也没真心想过要嫁她,只要自己过的太平,她不介意送他一个老婆,他爱怎么折磨人就怎么折磨去,关她鸟事……
萧敖闻言,脸色虽然不大好看,但也没有出声拒绝,只是沉声的反问道:“是否出宫以后就不生本王气了?”
叶莎直接将头偏向侧面,沉默以对。
她从来都不是矫情的人,可不知为什么,她现在连自己都鄙视自己的矫情。明明可以直言贬斥对方的行为的,可是到嘴的话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
如她所愿的,萧敖带着她以及装了几大马车的宝物回到了醇王府,借想清静的理由,叶莎将某个男人直接晾在了院子里,而她则是面无表情、头也不回的朝小青住的院子里去。
见叶莎突然回来,小青忙放下手里的活计,一脸喜色的迎了上来。
“王妃,你不是在宫里吗?怎么回来了?”
叶莎冷冷的瞥了一脸兴奋的小青,“以后别叫王妃,还是叫小姐吧。”
当个小姐比王妃自在多了……
“啊,到底出了啥事了?”小青笑容僵在脸上,有些不解的问道,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她脸色变得担忧起来,“是不是王爷他……”想悔婚?
不会吧,她虽然才来没几天,但听说王爷对她家小姐可好了,都让好多人羡慕呢。怎么?
小青话只说到一半,见叶莎脸色异常,就及时打算,一脸疑惑的看着叶莎。
“反正让你叫你就叫,没事的话你就先去做事,我借你的地方休息一会儿。”
小青张大着嘴巴看着叶莎径直朝她的房间走去,她最终是什么都没敢说,只是心中疑惑一团团的。
难不成王爷跟小姐吵架了?或者是小姐被王爷赶出凉雨轩了?
这……她这是下人房,要是让王爷知道小姐跑她这里来睡觉,不知道会不会……
……
萧敖从书房出来,回到房间并没有见到他担心了一天的人,随即叫来李生,当听说叶莎跑去丫鬟房中睡觉之后,眉头都快拧成了麻花,派了一个丫鬟去请人,却突然被告之,人并未在丫鬟住的小院里。
萧敖得到消息,顿时觉得有些不妙,立马派人在府中四处寻找了一遍,得知的结果竟然都是没找见王妃。搜寻无果后,某个男人又悔又气的只差没把醇王府给掀了。
李生看着一脸冷冽的自家主子,可是大气都不敢出,想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不过一瞟到那双寒光四射的眸子,他又胆怯的干脆当起了鸵鸟,低着头,默默埋怨着。
这姑奶奶,没事为什么总是搞失踪?这次又会在哪里装扮成什么鬼样子?
……
喧闹的京城街道
一群人团团的将什么围住,正议论纷纷,好些人一边看还一边的摇着头,叹着气。
“可怜啊……真是可怜……”
“这么小就成了孤儿,真是惨啊……”
“就是就是……可我们都是平头百姓,哪里买的起啊……”
“……”
“……”
“走开走开!”正当大家议论摇头之时,突然出现一声粗犷的声音,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过来,有些蛮横的将挡住他的人推到一边,看了看正跪在地上被人群议论的人,突然狭小的双眼一亮,赶紧转身朝自己身后恭敬的说道,“少爷,是个妞。看那小摸样姿色还不错。”
“哦?本少爷看看。”从五大三粗的男人身后晃晃悠悠的走出一个一脸痞笑的少年,大约17、8岁,身穿着绛紫色的锦袍,镶嵌了金丝的腹带,手里摇摇晃晃的拿把扇子,一副故作风流倜傥的文雅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周围不少的群众都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啧啧啧,还真是不错,乡下丫头长得如此水灵灵的摸样还真是少见。瞧那唇红肤白的摸样,摸起来不知道有多滑嫩……”
“真是禽兽,别人爹死了,这么惨,还说这种恶心的话,真是缺德……”人群里有人看不下去了,突然小声的嘀咕起来。
“就是就是,太缺德了,这种人会遭报应的……”
“遭什么报应哦,他可是尚书府的二公子,平日里就喜欢调戏良家妇女,听说前不久还强娶了临街的一个姑娘,至今还没一个月,现在又出来干这种风流事了,哎!”
众人一听那少年公子竟然是尚书府的二公子,本来还有心想打抱不平的,顿时赶紧埋着头退了好几步远。
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尚书府家的二公子整天不务正业,专门做些让人不耻的事情出来,强抢民女已经算是小事了,更甚至连大肚婆都没放过。仗着自己老爹是朝廷大员,整天就知道耀武扬威,要是看谁不顺眼,打伤了算是小事,就是打死了人家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这二公子跟酝王平时相交甚好,两人被传作是京中最不敢惹的‘采花蜂’,不光采花,还要蜇人。即便没见过这两人的,也都听过有关他们的荒唐事。
跪在地上的人一听人群里的谈话声,再加上面前少年不堪入耳的话,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抬起头胆怯的看了一眼面前走近的少年,带着哭腔的哀求道:“公子行行好,小女子卖身葬父,想将自己卖10两银子为家父买口薄棺,还请公子行行好。”
她不会去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只要能有人肯出10两银子帮她,让她做什么都行。“
”啧啧啧……十两?小妞,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就算你长的如花似玉,可比起窑子里那些姑娘,床上功夫也值不了10俩啊。“五大三粗的男人猥亵的笑了笑,一脸的鄙夷。”咱家少爷府中的女人,哪个是花了一分钱的?“
地上跪着的女孩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惊恐,赶紧匍匐着磕起头来,”大爷,公子,求你们行行好,小女子只想为家父买口薄棺。“
被叫少爷的少年突然仰头笑了起来,嘴角挑得老高,”本公子要一个女人,还没给过钱。“蹲下身体,少年毫不忌惮的摸了摸女孩的脸,”不如这样,只要你把本公子伺候好了,本公子兴许一高兴,让人挖口井把你爹埋了。“
女孩的脸色已是大变,浑身开始哆嗦起来,一双清秀的眸子泛着水光,红唇被牙齿深深的咬出血印,扭过头试图躲避少年的触碰。
少年得意的笑了笑,对着身后的粗狂男人使了个眼色,只见那粗狂的男子上前一步抓住女孩的手臂就要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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