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还年轻着呢,再活过几百岁不成问题!”曹丕笑着安慰道,忽然心中一动:“我也跟父王有过类似的对答!”
这shihou贾诩微笑道:“你别安慰我了,我ziji的身体zijizhidào,能活多久,我心中是有数的。”
曹丕很疑惑这老头要说shime,正在这shihou只听贾诩叹息道:“我死后,我的一切自然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的,长子是贾穆只是中人之资,但胜在稳重,幼子贾访倒是聪慧,可是有些轻浮,到底要传给谁才能守住我的基业?”
“老大人教导有方,两位公子都是人中龙凤,不论谁继承老大人的基业,都一定能发扬光大的!”曹丕笑着道,心中却在想:“他这是暗示我吗?或许我应该说由长子继承的!”
贾诩叹息一声道:“哎,也许是zhidào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吧,虽然zhidàoziji时日不多,也zhidào我死后必定会从二子中,可是我却还在想,也许我能活得更久一些的,目前不想考虑着问题,一旦有人跟我提继承人的事情我便会心烦,便是有shihou我鼓起勇气问了人,可不论答案是shime,我心中都gǎnjiào不舒服。”
曹丕心中猛然一震,一脸惊骇,然后露出一抹微笑道:“是我口误,还是那句话,老大人还很年轻,却是不必这么多想。”
“我其实一直认为,这个家是我的,只要我有一口气,这家里的一切都是我的。”贾诩淡淡的道。
“哎呀!我怎么便méiyou想透了父王的心思呢,他这个shihou虽然明知时日不久,可是不愿意承认,越是这个shihou越是害怕失去,害怕背叛,他将天下看成ziji的私人物品,不容许任何人染指,哪怕是ziji的儿子也不行……”曹丕只觉得全身都是冷汗,一下子便跪了下去。
以贾诩的精明如何敢逼的未来的主公给ziji下跪,连忙将他给扶住,méiyou让他跪下去,严肃的道:“公子这是干shime?要制我于何地?”
曹丕道:“还请老大人救我!”
贾诩叹了一口气道:“shime救不救的,只不过我一个老朽唠叨几句。”
曹丕连忙道:“还请老大人教我。”
贾诩叹息了一声道:“méiyoushime好教的。论礼制,公子为嫡长子,继承大王之位是顺理成章的事;论才,公子的年八岁,能属文,有逸才,遂博贯古今经传诸子百家之书,以著述为务,自所勒成垂百篇,文才当世少有能及;论武,公子五岁时开始学骑射,八岁遂成,长年随大王征伐,耳濡目染,深得大王用兵精髓,论理政在对政事的熟悉程度上,公子长期做为副丞相,做事稳重得当,颇得大王之风,比之其余诸子之占一方面来,却是强了太多。只要公子能耐得下心,不要急躁,大王百年后基业自然是传给公子的。”
曹丕点头道:“听老大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贾诩微微点头道:“其实我也zhidào公子担心shime,大王却是喜爱曹植公子,不过曹植公子ziji干了一件蠢事,有shime事情都去问杨修,不但显示不出ziji的才干,反倒会让大王担忧日后大权旁落。
再者他任性而行,不自雕励,饮酒不节,整日结交文人,这便加深了大王的这种担忧。朝中文臣多附于他,也让大王猜想这些文臣不是不是就是看准了他好欺负,为日后打算才跟他。当今是乱世,天下未平,即便大王再怎么喜欢他,也不会选择他,最终还是会选择公子的。”
曹丕听到贾诩说到杨修,想起先前贾诩对ziji的指点,以及曹操最近对曹植的态度,暗暗庆幸ziji得到贾诩此人的帮助,眼中对贾诩露出了更加崇敬的神情。
过得片刻,曹丕道:“今日老大人既然yijing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请直说对无量真人之事要如何处理吧!”
贾诩笑道:“公子还是不mingbái吗?子建便是因为事事听杨修的,才会大失大王所望,我若是事事帮公子做了决定,那公子跟听从杨修的子建又有shime区别,一旦大王的话……”
曹丕点头道:“我zhidào了,原本我还以为老大人为何事事洞明,却宁愿我错了,也不直接告诉我要如何做,原来是为此。”
贾诩道:“您是君,我是臣,臣子可以给君主提供意见建议,却不能为君主直接下决定,所以公子别在逼我了,这既是为你好也是为我好。”
曹丕往贾诩一拜道:“我yijingzhidào如何决策了,不过我想听听老大人若是处在我的角度会如何做,好zhidào我的不足之处。”
贾诩叹息了一声道:“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这世上之事,谁又敢说断言ziji一定是对的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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