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那一瞬间，他眼底的痛苦和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心头一片动荡不安。
等她抬起头又观察他的表情时，皇甫帝督的脸色已经恢复成了平静如水，波澜不惊的似乎起不了半丝涟漪。
慕芙蓉知道他少言，但平素根本不会这样。
莫非是刚从冷泉中醒来，大脑还没有彻底清醒吗？
等了两秒，他一直看这她却不言不语。
让慕芙蓉很是无语，“做什么不说话。还有那件关于你在西山寺失身的事情，我已经问清楚了，范无救说你的那天跟我那天，是同一天，虽然我不记得，但我猜想，我的那个……初夜，应该是你夺走的！你可得负全部责任！”
说道最后，她已经难为情的脸都红了。
想象一下一直都是吃自己的醋，又因为“自己”把他给误杀了，简直是汗颜啊。
一抬眸瞟到他的表情，依旧高深莫测的像是神祗一般。
还在生气？
“还有，我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我永远都相信你。”她连连保证完毕，才弱弱的问，“这下总行了吧。”
要是还生气，暂时的她也没招了。
她忍不住柳眉倒竖叫道：“说话啊你。”
“我要离开这里。”
“哈？”
刚才是说话了吗？
还是她听错了。第一句话是我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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