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济顶峰的时候经常可以看见他们容光焕发的进进出出，公司内经常传出股市大涨的掌声，欢呼声。
王雍会社里的职员有人同学也在山木证券工作，虽然当时工资比鲸海要低，但毕竟是大的会社。王雍公司的职员们在面子下多少有点抬不起来头。
但是现在山木证券的氛围乃至整个写字楼的氛围都像是葬礼一样沉重肃穆。
许多人进出会社的时候都是一种严重肃穆的表情。
下班之后去夜总会或者酒馆大的娱乐行为也越来越少，那种狂欢一夜，早上醉醺醺来会社的领导也越来越少。
这种异常的气氛下，鲸海会社逆势操作，掀起的风浪越来越大，赚取的利润也越来越多。
同时他还在一些地区成立了离岸公司，防止被日本政府进行资金管制。
全世界的资本都像闻到血腥味的恶狼一样聚拢而来，奔向日本这个崩溃的经济巨人。
香港，新加坡，美国，英国，瑞士各国的游资都蜂拥而至，竞相做空日本的股市，汇市和楼市。
“有人跳楼了！”
王雍此时正拿着黑色的墨水笔，根据自己空间里的资料写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的财富每时每刻都在暴增。如何把金融资本部分转化为实业资本，获得更大的力量是他目前放在日程上的事情了。
鲸海会社的员工闻言也都带着既害怕又好奇的神色走上前去，向着楼下看去。
王雍也走了过去。
一个穿着西装的人趴在马路上，鲜血从他的身下渐渐的溢出，显得颇为恐怖。
“社长！”
“社长！”
他们看见王雍走过来，恭敬地鞠着躬。
小林正光解释道：“社长，那个好像是山木证券的人，这两天，他好像杠杆加的太多，全部爆仓了……”
“嗯。”王雍点了点头，这不会是第一起。
1990年3月，日本大藏省发布《关于控制土地相关融资的规定》，对土地金融进行总量控制，这一人为的急刹车导致了本已走向自然衰退的泡沫经济加速下落，并导致支撑日本经济核心的长期信用体系陷入崩溃。之后，日本银行也采取金融紧缩的政策，进一步导致了泡沫的破裂。
1990年，日本股票价格开始大幅下跌，跌幅达40%以上，股价暴跌几乎使所有银行、企业和证券公司出现巨额亏损。紧跟其后，日本地价也开始剧烈下跌，跌幅超过46%，房地产市场泡沫随之破灭。
一个又一个的泡沫崩灭，给整个日本带来了山崩海啸一样的冲击。
这个时代普通的日本家庭也深入的介入到资本市场中，哪家没有贷款买房，哪家没有购入股票，哪家不会使用进口的石油，农产品。
原本阔绰的生活骤然贫穷下来。
数年的幻梦也到了结束的时候。
这场漫长的衰退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料，直到王雍的那个时代，日本已经停滞了接近三十年了。
鲸海株式会社旁边的山木证券工作人员最多的时候跳死了好几个人，那种绝望而恐怖的气氛渗透进了大楼的每一个角落。
裁员也开始了，大楼里每隔几天就有金融和证券会社倒闭，大楼里的公司一天天减少，一地鸡毛。
经常上班来的时候看到隔壁的会社空无一人，大门紧锁。
公园里西装革履的流浪汉也多了起来，札幌作为一个旅游城市，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也在急速衰减，整个城市看起来冷清了不少。
鲸海株式会社却在这一场盛大的破灭中疯狂的壮大着，短短几个月便壮大到接近百亿美元的规模。
这个数字让王雍也不由得暗暗心惊，甚至让这个数十年鲜尝财富滋味的人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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