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智斗狠!
莫西干怔了怔,最后只好自认倒霉的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等他打完电话后,我一把夺过来狗日的手机,抬腿几脚给他跺烂了。
那小子急眼了,一巴掌推在我胸口骂,你他妈凭啥摔坏我的手机?
我侧头环视了眼屋里的所有人,伸手摸了摸脑门上的血水,阴森的笑着说:这次你没什么可狡辩了吧?
“我..”莫西干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模样,正是处于叛逆期的时候,这个年龄段的小青年,别说是警察,惹急眼了连爹妈都敢杀,他也意识到被我给阴了,拔腿就要跑。
我抄起脚边的板凳直接一把砸在他的后脊梁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奔过去,抬腿就朝着他的脑袋上“咣咣”的猛踹,连续踹了他五六分钟,我掏出手铐把他拷在门口的三轮车上,拎起警棍又是一顿暴揍,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揍过人了,自打来石市以后,碰上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变态,欺负人一次不容易。
把他打的满脸是血,趴在地上“嗷嗷”直喊,我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从边上抓起几把泥土狠狠的涂抹在自己脸上,冲着目瞪口呆的李二饼喊叫,寻思个**呢?还不马上打电话请求支援!没看着老子都被人给打哭了?
李二饼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慌忙拿出对讲机开始喊叫。
然后我又朝着剩下两个协警命令,马上去打听,给我调查出来棚户区到底有多少这样的人渣,老子今天要把他们全都丢进看守所里,操特妈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孔家的狗多,还是看守所的牢房宽敞。
布置完命令,我又往自己脸上抹了几把土,掏出手机拨通雷少强的号码,交代了他几句话,琢磨了一下没什么纰漏后,我才心安理得的躺在地上开始“哼哼啊啊”的装死。
随着我高一声低一声的嚎叫,羊汤馆的门口没多会儿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基本上都是棚户区的本地住户,有十来岁的小青年,也有年龄很大的老头老太太,这些人全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要说不害羞那是假的,好歹我现在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况且身上还穿着警服,我硬着头皮闭上眼睛,装的好像快要断气似的“哎哟,哎哟..”直嚎叫。
大概过去十多分钟的样子,五六辆警车呼啸着开了过来,从警车里迅跳下来一大票警察和协警,曾亮着急忙慌的走过来,伸手想要把我搀扶起来,他胳膊刚挨着我衣服,我就好像中电了似的,放声喊疼。
曾亮问我,到底哪历受伤了?
我装作好像骨折了的样子,耷拉着胳膊低吼,折了,别碰我..折了。
即便是知道我在装,碍于面子,曾亮也只能耐着性子问我:“谁动的手?”
“很多人一齐打我,据说是孔氏集体的安保,曾所,我就想问你一句,咱们脚下的土地难道不属于国家吗?还有,什么时候保安变得比公安还有执法权利?这件事情如果您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马上就去找咱们石市的分局局长问个清楚!什么时候国家的土地轮上了姓孔的人为非作歹!”最后一声,我几乎是扯开嗓门喊叫出来的。
“说的好!”一瞬间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齐声呐喊。
曾亮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蹲在我跟前声音很小的说:成虎你先起来再说行不?一个警察躺在地上打滚撒泼,让媒体曝光还成什么样子?上级领导会指责咱们不执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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