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他就是姓矛的上子!”各人正在欢愉地憧憬这美好将来的时候,数条黑影已站于附近林内,冷眼旁观着演讲场中的一切。
“甜嘴雄辩,好有领导才能,想不到还有人敢策动农民,纠众结社向我们青帮挑战!”那舵主吸了一口旱烟,只听那手下汇报道:“已经有百户贫农受他教唆,砌词不肯交田租,课盐款。”
“嗯,好!负责收割的兄弟,前去那个本利归还!”舵主说罢,只见三个圆球般的身影,疾射而出,迅捷若迅雷,来势汹汹。圆球滚地而至,向着众人电射攻去,竟混然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
当矛不群与孽缘发现时已经逼近了众人面前不足七米。矛不群忙喊:“危险,大家快散开!”可是已经太迟了,农民们的惨嚎响起来了,那圆球在人群间穿梭,哀嚎声不绝于耳,孽缘一身卓绝轻功,也只能险险避过。
三球顿下,场中鲜血还被捲成一滩血的漩涡,圆球势缓停下,矛不群反应虽快,但仍惊讶于来者急劲的速度。此际那血的漩涡停下,只见十只断了的人手还在跳动,撒是惊人吓人。
圆球站起,出现了三名手短脚短,五短身材手持铁盾与镰刀的怪人,正看着地上断手,哼哼冷笑着。
“滥杀无辜,冷血禽兽!”那矛不群怒了,那猛拽起旁边破布烂竹所制成的会旗,厉声喝道:“青帮走狗,别藏头露尾了,出来吧!”那破旗子经他这一扔疾风般爆射而出,仿佛划破长空。
那手持铁盾镰刀的三人反应也快,奈何力有所不敌,全被这一下轰开了。击退三人,那破旗子仍电射林中,劲力丝毫未减。
“舵主,让我独眼钱三来会会他!”不由分说,那钱三三指对着袭击而来的破旗子边轰,二股劲力相撞,仿佛旱天打雷。击破旗杆,那独眼钱三飘然下地,第一仗似被他占了便宜。但细观他的面容,只见豆大的汗珠从中渗出,看来钱三他也不堪好过呀。
“好一手借物传劲,果然英雄出少年!”那青帮下海分舵舵主史可郎翩翩然步出来,他手持烟管,神态从容。身旁的副舵主杜草仁全身穿着似是禾草所织成,甚是怪异。
旗布甫下地,那独眼钱三突然感觉内劲涌入己身,右臂经脉,手骨相继爆裂,破体而出。倒算钱三他单机立断,他忙聚劲三指向右胳膊上点去,来个壮士断腕,企图阻止了劲力再涌上身体。
“废物!”舵主史可郎冷眼观之,那钱三忙道了声属下知罪,史可郎轻蔑地扫了眼那矛不群,朗声问道:“姓矛的!请问你啥宝号?身居何等职位呀!”
“为人民服务的红色会!怎样?”
“呵呵,不怎样,海港城的白手会,听闻旧金山那边有丧K会,什么红色会,听都没听说过!你有多少兄弟?”
“目前也不算多,我那帮兄弟,阿平,阿来,阿彪个个都是猛人,还有全天朝受苦受难的同胞,够没?”
笑,太好笑了!史可郎仿佛听闻了他近二十年来最好笑的笑话,“小弟弟!你要知我青帮分布全天朝,各省各县,包括船,车,货运,标银押运,作物收成,飘赌烟酒,房屋地产,兄弟们何止千万,你敢教唆农民,抗我青帮?”
好大势力,好庞大的帮众呀!然而这样就能吓到咱们矛不群咩?开玩笑,矛不群冷哼了一声道:“资本主意的走狗,垄断谋私,大地产源于人民所有,我们红色会早晚把你们铲除掉!”
“如此说来,就是不给面子啦!”史可郎的脸冷了下来,其实说实在,他也不觉得能吓怕眼前这年轻人,既然吓不了,那么自然也留他不得了。
“面子就没啦,我姓矛,毛毛虫你要就给你一条!”矛不群瞪着那史可郎一眨不眨的呛声道。
“讲多无谓,兄弟们给我杀!”舵主令下,负伤的钱三也拼了老命扑上去,可见青帮果然戒律严明。
有备而来,矛不群两拳一握,火红的内劲绕拳而生。只见他双臂一挥,一颗热轧的红太阳仿佛虚空而生。矛不群双拳往那来袭者一轰而出,但见万道光华轰射而出,发出耀日初升的无限劲道,四人无一幸免,全被轰退。
那矮小三人组以快驰名,想不到未攻及敌连盾也被轰凹了下去。三人还有铁盾阻挡一下,断臂的钱三又哪能不伤上加伤。
“哈哈哈!厉害!我都想试试这么厉害的拳,来,打我啊,我让你打我啊,渣渣!”那副舵主杜草仁飞扑向矛不群,连挫败了四人,他更毫不犹豫,一拳便朝那杜草仁轰出。同样是一招东方红,但打在那杜草仁身上却未见被轰飞出去,一束束的光华反而冲他身上的禾草空隙中透了出来。
自行能诛神杀佛的一拳,劲力竟然荡然无存,且还被杜草仁吸住,矛不群欲退无从。一呆间,那杜草仁身上的禾草竟然如羽箭离弓,飞蝗般射出,矛不群登时全身如被万箭所穿。
奇变顿生,机灵的孽缘也不禁被吓得呆立当场,想救矛不群也是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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