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雨季,s城的天气令人晦气不堪,阴雨连绵却汗流浃背。
外出回来最好是泡在浴缸里,否则满身的痱子蜇得生疼,还是天天躲在空调房里,不出屋是美美的。就连交际花王梅,也已经在驻地泡过了两个周末,都没有出门。
蓝羽最近的这半个月,几乎无所事事。她把所有业务操作,全都加给了能干的密斯金,而所有的订单,全由阿兰的父亲老水佬王给常年包了下来,就连联络处的日常管理,一开始就是王梅的业务。
而现在因为天气的原因,每个周末的“旅游计划”也给搁浅了。
“你这一年四季的遥哪儿走,也该腻了。”
早上王梅看见蓝羽还在睡着懒觉,早餐都拒绝吃的样子,她一边把她为蓝羽准备的一托盘儿食物重新给端回去,临走的时候扔了这么一句儿。
蓝羽就像是没有听见,伸了伸懒腰,盘算着这个周末如果不外出应该做什么。想来想去,还是选择了身着凉爽的单薄纱衣,舒舒服服地坐在客厅里看书或看电视剧。
蓝羽在悄悄地寻找融入王梅周围的机会。
她在慢慢地向“懒惰、贪财、虚荣、羡慕享乐”这些个极端个性靠拢。几个星期下来,王梅暗喜。认为她有意安排设计的——将蓝羽变成无所事事的局面,已经达到效果了。
蓝羽在耐心地等待着。
... ...
这几天,在碧海湾和环海交界处,临k国境海的公海海面上,有一艘民用渔船漂浮有几日了。今天白剑带着一帮人,授了丁振的指令,假装成k国的缉私艇前来拿下这条马牙籍民用渔船。
白剑和真一站在船头指挥着慢慢地向渔船靠拢。
真一不解,他小声问白剑:
“哥,这一条破渔船能有什么油水儿,还这么兴师动众地截获呀?”
“少罗嗦,现在就把它迅截下来上去看个究竟,不就知道有什么油水儿了吗?反正一定不是合法行海船只就是了。”白剑说。
“倒也是。”
说着话,他们的“缉私艇”已经靠近了渔船,白剑拿起话筒喊话:
“船上的人听着,我们是k国缉私队,请你们抛下缆绳,接受我们蹬船检查!”
“塔呼,呑咕萨图迷你提!”船上有人回应说。
白剑一听,看来船上确实是马牙人,他跟真一说:
“准备好,带上四个人跟我上去,让留在艇上的哥们儿做好打援的准备。”
“是,哥。”
不一会儿,渔船上抛下来揽绳将他们的船拉上并靠近,白剑带上五个弟兄蹬上了渔船。领他们到处看的是个大副,白剑问道:
“你们船长呢?”
“船长有k船给接走了。”大副慌慌张张回话说。
白剑头一甩,示意真一他们到处船舱看一看,然后又问大副:
“你们怎么捕鱼捕到公海来了,是不是在公海进行什么非法交易?”
此时那个大副已经开始了从腰间掏枪的动作,白剑一把就把他的双臂搂到后背一拧。船上果然有武装,其他几个在甲板上的伙计,也都掏枪射击。
白剑将大副一横,挡住了“啪!啪啪!啪!”的扫射过来的子弹,在前甲板上一咕噜跟头躲在了驾驶舱内。
下面艇上的哥们儿一看开打了,立刻架起机关枪,向那些用手枪射击的几个渔船上的武装人员扫射。即时,渔船上、下展开了激烈的枪战。
真一和那四个弟兄,也将五处舱底站岗的六七个武装一个个撂倒,打开舱口,这才现五米深的散装货舱底部,簇拥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舱门口一掀开,从舱口处一下子冒出来一股呛人至昏、臭烘烘的尿骚味儿。
借着手提灯的光亮,真一看见一个个黄鸡瞭廋的脸齐刷刷向上面舱口方向望着,人们的眼睛被刺得眯缝着,惨不忍睹。
原来这是一条人贩子的运输船。真一安排人守住舱口,自己跑到甲板上找白剑,见还有几个武装在抵抗,就从后面帮着包抄了一下,就结束了战斗。
“哥,都弄干净了。不过舱里全是人,差不多一百多号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真一报告说。
“这可真是典型的黑吃黑啊!”白剑小声感叹,他嘱咐真一说:
“别声张,把船开过去,到私人码头抛锚上去守好,别忘了给舱里投些食物。”
“哎,好嘞,哥。”
白剑回到丁振本部,见到他正在会客。
“你的价格不能接受,要不你再找别的客户好了。”丁振似乎很坚决地对那个客人讲。
对方哭丧着脸,几乎是哀求丁振说:
“别的客户一下子吃不掉这么多,要不我的价格再给你降两成,你在考虑考虑?”
这个时候丁振已经一眼瞥见了白剑,丁振用手掌做了个向下压的动作,那个客人就停止了说话。
丁振向白剑做了个询问是否成功的手势,白剑回了个已经成功了的手势。
只见丁振比刚才还要坚决地拒绝说:
“这笔生意我们做不了了,刚刚已经收购了一拨,现在,我们也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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