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模样的中年女子走过来,用特制的仪器,放在夏七月的左胸上,像是验测她那块铜钱那样大的胎记是否真假。随后,她又拿着针管,给夏七月的手指抽血。再取一根棉签,伸进夏七月的口腔,紧靠左侧脸颊内侧,不时旋转棉棒,来回刮拭N次——她们做这一切,理所当然得很。
夏七月反抗无效后,只好听天由命地随她们摆布。
夏七月觉得屈辱,又是害怕,又是无奈。
折腾了大半天后,她们终于放了夏七月。夏七月很是崩溃,赶紧抓过衣服穿上,然后哭丧着脸大声嚷嚷:“你们到底要干些什么?是不是要把我验明正身了,拿去剁碎成肉桨要做成人肉叉烧包拿去卖?我这么瘦,身上没多少两肉,你们干嘛不找一个肥点的,干嘛要找上我?”
那个医生模样的中年女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对乔老夫人说:“这孩子,说话真有趣儿。”
乔老夫人“哼”了声说:“活脱脱的一个野丫头,一点教养也没有。”
中年女子说:“生活在那个环境,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儿,也难为她了。如今她能够平平安安长大,已是不幸的万幸。你可不能对她要求太高。”
乔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她挥手,对夏七月说:“你下去吧。”
夏七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真的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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